宋遙向他靠近,欺身親吻他。
交疊的軀體埋藏於水面之下,泡沫掛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順著背溝流淌,傅言用手托住了他,探向水下更深處。
窗外的甲板上不知何時落了一隻海鷗,正在陽光下整理羽毛,昂首翹尾,舒展雙翼。
宋遙偶然抬眼看到這隻海鷗,它悠閒地在船上歇了二十分鐘的腳,這才不慌不忙地飛走。
洗完澡,傅言把他從水裡撈了起來。
宋遙不想動彈,由他擺弄,傅言幫他擦乾身體,丟到床上,隨後去床頭櫃裡翻東西。
宋遙轉過頭,不禁睜大眼:「不是吧,你還真準備了?」
「既然是蜜月,怎麼能讓你失望,」傅言拆開一盒嶄新的,「你喜歡的,草莓味。」
宋遙:「……」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質疑傅言的下場,就是被迫親身檢驗床技到底狂野不狂野。
喊停都沒用,中途想要逃跑,又被抓著腳腕拽回來,翻個面繼續。
一直折騰到下午,兩人還沒出來。
程一鵬不禁為宋遙默哀,在內心感嘆宋哥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不過也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個呢?
下午三點,房間門終於打開,但出來的只有傅言一人,他看起來剛洗完澡,發梢還濕著,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去廚房弄了點吃的。
姜曄看到他頸側的牙印,和肩膀上隱約露出的抓痕,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真激烈啊。
宋秘書怕不是要三天起不來床了。
傅言端了兩人份的午餐進房間,然後就沒再出來,一直到晚上,又出來取晚餐。
接下來的好幾天,程一鵬他們都沒看到宋遙出船艙,到了吃飯時間,要麼是傅言自己出來取,要麼是管家送。
遊艇繼續在海上航行,等他們再次看到宋遙,已經是幾天之後了。
程一鵬將他上下打量一遍:「你還好吧?」
「不太好,」宋遙單手托著下巴,渾身透著消耗過度的饜足和疲乏,「姓傅的也太能折騰人了,我只是說說而已,幹嘛那麼認真呢。」
程一鵬不好評價,他覺得宋哥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