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言究竟幹了什麼?!季松亭才會懷疑到他頭上,而且他現在根本不確定那人到底有沒有把他戳穿!
不會的,沈初言不會這麼蠢,畢竟對方還有好幾個把柄在自己手裡,要是敢背後捅他一刀,那個賤人也別想好過!
現在應該怎麼辦……
只要他死不承認,季松亭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畢竟自己還是簡氏集團的大少爺,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敢動他。
想到這,簡逾風手指緊握成拳,有了一點底氣,接著鋌而走險地怒罵道:
「我、我說過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什麼公司的機密,你這是沒有找到證據準備用卑鄙手段來逼迫我背鍋嗎?!」
季松亭忽而站直身體,緩緩走過來,把玩著手中的針劑,眼中閃爍著陰鬱的光芒,冷笑著從牙縫擠出話來:
「哦,忘了告訴你了,這裡面的液體好像是愛滋病毒,如果你還繼續嘴犟,那我就只能請你喝幾口病毒水了,不知道你喝了這個,會不會開口講實話了?」
一聽到「愛滋病」這三個字,椅子上的男人剎那間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臉色慘白,連聲音都在發著抖:
「你……你別嚇唬我了!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讓你輕易得到!我告訴你,季松亭,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我想要什麼,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而且在坐牢之前先把你弄死,好像也不虧吧,簡少爺,你說是不是呢?」
說完,季松亭夾在雙指間的針管忽而一轉,把針尖抵在簡逾風的頸動脈處,另一隻手啪地一下按住他顫抖的肩膀,微微俯身湊在他耳邊,聲音低沉地說:
「到底是什麼人讓你連命都不要了?那我就更感興趣了。」
簡逾風一動也不敢動,只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臟砰砰的跳躍聲,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甚至能感覺到那根冰冷的針頭在朝自己的肌膚緩緩扎入。
耳邊像是惡魔在低語,又像是鬼魅在蠱惑,用最致命的手段蠱惑引誘他說出那個名字,他感覺自己就快要被逼瘋了!
季松亭讚許地嘖了一聲,隨後便準備輕輕推動針頭,諷刺道:「好,看來簡少爺是要選擇捨己為人啊。」
眼看對方要來真的,簡逾風瞬間就慫了,只剩下嘴在大喊大叫:「別、別!我說!你不要扎我!我都招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驚嚇過度產生了心理作用,他總感覺脖子真的有種被針扎進去的刺痛,雙手雙腳全都麻木了。
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
季松亭冷笑了一聲,收回那隻裝著自來水的針劑,拍了拍他肩膀的褶皺,威脅道:「你說,誰給的?」
對方全身一個激靈,忽地想到了什麼,眸光閃過一絲陰險,顫顫巍巍地說:「是……是簡桉給的!」
聽到簡桉的名字,季松亭臉色一變,猛地抓上他的肩膀,「簡桉?你最好不要騙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