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都是未曾可知的，所以他早早为自己留了后手，这个秘密，甚至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为数不多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当年早就被他给灭口了。
现在听到季琛说出这句话来，他不由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什么儿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极力地否认着，因为太过紧张，嘴角的肌肉都有些抽动。
季琛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自欺其人不像是你这样聪明的人能做的事啊，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自己心里清楚。”
威廉看了下自己的四周，确定他们的谈话只有两人能听得到，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国有句老话，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说你差不多是我的头号敌人了，我要是不把你调查清楚，又哪里来的底气与你斗下去呢？”
季琛依然是那么自信，看到威廉的反应，他的心里便放下心来，这个人虽然狂妄狠戾，但他最在乎的便是他的儿子，只要他也有在乎的，玉欣就会是安全的。
早年他就把威廉调查得清清楚楚了，知道他有个儿子并非偶然，而是根据得来的情报中威廉的生活轨迹仔细分析出来的，当年他名下的一大笔资金不知去向，从这笔款向查起，慢慢地抽丝剥茧，好容易调查出来的，也就在他查到消息的第二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最后一个人也被威廉杀掉了。
威廉低头沉思了一下，扬起头问道：“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你明明手里握这么一张王牌，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