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了。
可是真的很期待啊。
那得多帶勁啊。
易淮甚至還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誰目垂誰的問題。
他不是那種忸怩的性格,也沒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害羞的,大概天生缺少純情的筋。
易淮從前看過片,為了學習知識。
所以他真心覺得那一方是挺累的,也很有自知之明地肯定自己沒有那樣的體力。
另一個自己就不同了,遊戲帳號那具身體可是能單手拎兩個成年男子的,真正能一拳打倒十頭牛的。
所以這種事還是交給另一個自己比較好,這樣也不會中道崩殂。
易淮接受得十分快。
因為在他的觀念里,反正都是自己目垂自己,哪個自己被目垂,也沒有什麼區別,當然是以能夠好好享受完一場為主考慮。
他翻過一個身,癱成大字,敢肯定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等另一個自己回來了,他還是要裝一裝冷臉的。
誰讓他非要走第二個周天,還不讓他說話
而且……
易淮抿了下唇,閉上眼睛掩去了眸中的水光,鼻尖也不自覺地酸了下。
爸爸媽媽去世後這麼多年,又有人哄他了。
他又可以和誰撒嬌鬧情緒了。
他知道燕奕歌和他想的是一樣的,因為他們是一個人。
所以那會兒燕奕歌因為他誇了萬生煙一句鬧了會兒時,他願意哄自己。
他們是一樣的。
他們都是易淮,而易淮已經獨自堅強著,撐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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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奕歌弄了熱水進來後,還順便一揮掌,爍金流石的內力掃過幾個燭台,將屋內徹底點亮。
因為衣袍一層又一層的,所以從外面看,看不出來易淮的衣袍裡面已經濕黏了一片。
易淮骨子裡還全是內力的餘威,神經都像是被泡進了熱水裡發軟。
簡單來說就是,懶筋犯了,懶得動。
所以他沖燕奕歌抬了抬手。
燕奕歌便彎下腰將自己抱起來,低著嗓音,語意不明地說了句:「我幫你洗?」
易淮直接乜斜了他一眼,表情冷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燕奕歌坦坦蕩蕩:「怎麼可能呢?」
他把自己放在浴桶旁邊的椅子上,又問:「真的不需要我?」
易淮示意:「幫我把頭髮撈起來就行。」
易淮不太會處理這一頭長髮,所以燕奕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