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奕歌更在意他的身體問題。
所以最後,還是沒有更改路線。
易淮沒說還不知道淮水山莊怎麼樣了呢的喪氣話,只哼唧了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他太清楚自己了。
燕奕歌面不改色:「我也沒藏著。」
明晃晃的,從一見面開始,就蠢蠢欲動地想要將另一個自己關起來,永遠鎖在自己身邊。
易淮翻了個白眼:「你還驕傲是吧。」
燕奕歌攥著他的髮絲扣著他的腦袋,低頭在他發間落了個吻。
肯定的意思不言而喻。
易淮也確實懶得和自己計較爭執什麼,只說餓了。
於是他們便開始起床,現下易淮已然很習慣自己的服侍了,隨他幫自己穿戴衣物、端水洗漱。
還有早起的一杯溫水,也是由燕奕歌用內力熱了後送到易淮嘴邊。
吃過午飯後休息了下,燕奕歌就通知了巫沉凝可以收拾東西出發了。
不過在客棧的小二幫著把行囊上馬車後,巫沉凝就看著燕奕歌抱著易淮出來的。
打橫抱的。
巫沉凝一怔:「…兄長是不舒服嗎?」
易淮在心裡給了燕奕歌一個冷刀。
燕奕歌不動如山:「有點沒睡好。」
巫沉凝:「……?」
兩個易淮都知道巫沉凝多半不信,但還能說什麼?
要說不舒服,巫沉凝肯定會要給他看診,可脈象絕對看不出來什麼,因為易淮是外傷。
這天天冷,燕奕歌這具遊戲帳號的身體赤著都不怕,但易淮本尊這具身體不一樣。
所以用月退時,就沒褪裡衣,然後……
難免給磨到了。
也不能說是傷了,畢竟沒見血,就是多半很紅,易淮今早動作時,還感覺到微弱的不適。
他一向有點少爺脾氣,對自己就更加,當時察覺到時就直接鬧脾氣踹了燕奕歌一腳。
燕奕歌完全沒意見,反而抓著他的腳踝,非要給他看看。
最後……
反正他倆起床花了半個時辰是有原因的,且燕奕歌在下樓點菜前,還淨手,洗了洗手上的藥膏,再喝了杯因為這天氣完全就是冰涼的水,冷靜了會兒,才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