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少人來質疑,正確答案是不會因為懷疑而改變的。
年然低嘆了口氣:「那這事兒就大了。」
更加不能讓旁人知道了,甚至可能暫時得控制到只有他們三個——易淮(燕奕歌)、年然和伊砂禮知道。
這要是泄露出去,讓某些人知道了,用在遊戲裡雇兇殺遊戲帳號的方式打一場商戰又或是爭奪繼承人、別的什麼利益……直接亂套。
燕奕歌頷首:「是。」
易淮道:「所以你的當務之急是趕緊下線聯繫伊砂禮,告訴她這件事。」
年然點點頭:「那我下線了。」
他還貼心地說:「我出去下。」
他們此時就在廊下講話,年然的遊戲帳號是會內力輕功的,可以直接飛出去。
易淮嗯了聲,還補了句:「而且我感覺你們的主意識下線後,剩下在這邊的『你們』好像會有意迴避涉及他們存在的問題。所以他們可能能意識到,卻又不能完全意識到。處於一種似是而非的狀態,就好似將要開智的孩童。」
年然能夠理解發小在說什麼:「懂了,我會提醒伊隊的。」
無需多言,年然再沖他示意了下,便飛身離開。
兩個易淮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又同時看向彼此。
眉眼間凝結的陰翳與深思默契消融,易淮輕哼:「又吃醋。」
燕奕歌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抬起,將方才他與「伊砂禮」過招時弄得微微有些凌亂,壓在了肩頭的髮絲勾在指間,往他的身後去帶:「確實,講幾句話就吃醋了。」
易淮睖他:「點誰呢?」
燕奕歌莞爾:「點自己。」
易淮呵笑了聲。
點自己不就是點他嗎。
燕奕歌完全不怕:「你不也是嗎?」
無論是吃醋,還是說他,不也都是在說自己嗎?
易淮輕嘖了聲:「遲早自己跟自己折磨死。」
既不爽另一個自己對自己以外的人展現出關心,不喜歡自己在意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事,偏偏自己又到底做不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燕奕歌還沒說什麼,易淮就搶先了句:「等一切結束後我得找個地方把你關起來。」
燕奕歌輕笑,微挑了眉梢:「搶我台詞。」
易淮老神在在:「沒搶。」
反正都是「我」。
燕奕歌也不再說什麼,就勾著唇微微彎腰低下頭,在易淮唇上落了個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