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反反覆覆在某些地方試探,更過分地蒙起了他的眼睛,讓他的其他感官無限放大。
其實和自己玩猜謎真的沒意義,但有意思。
燕奕歌帶著他的手去掃過那具結實的身軀時,易淮很清楚自己觸碰到了哪兒,畢竟那也是自己的另一具身體。
所以這個遊戲的趣味就在易淮因為失去了視覺所以被集中了的感官上。
指尖的觸感滾燙,虬結的肌肉線條充斥著力量和壓迫感;耳邊被放大到好像貼在他耳側的沉重呼吸聲,還有燕奕歌低啞著嗓音一遍遍含混克制的提問;以及另一隻貼在他身上,跟著一塊走的手帶著點濕潤,燙得令人神經末梢都忍不住跟著微微戰丨栗……
燕奕歌輕咳了聲,難得跟自己心虛:「…我真沒忍住。」
在易淮再次發作前,燕奕歌又迅速地說了句:「再說你之前欺負自己也一時間收不了手。」
剛要問「欺負自己很好玩是吧」的易淮:「……」
確實,沒法反駁。
他太能夠理解燕奕歌為什麼會失控到忍不住用食指試探了下,雖然看不見,但易淮可以通過燕奕歌的反應想像到自己當時究竟露出了什麼樣的表情。
更別說他還真的抖著在燕奕歌的懷裡哭了聲,那哭聲……易淮現在回憶起來還不敢相信是自己能哭出來的聲音。
所以當時燕奕歌才在片刻的停頓後,傳遞來了更大的愉悅。
那莫大的愉悅因為來自那樣的動作,所以顯得如此惡劣,簡直可以說是令人髮指。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易淮太清楚了。
易淮呼出口氣,也沒再就此事跟燕奕歌辯論什麼,只是無意識地緊了緊殿月部。
雖然只有一點點,可能三分之一的指甲蓋都沒有,甚至因為燕奕歌還沾了點剛出的東西,所以也並不乾燥,但易淮還是覺得有點疼。
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嚇到讓他有些恐懼所以疼——那會兒他人在後勁中失著神,被碰到時,就猶如擱淺在沙灘上看似奄奄一息的魚兒,被碰一下後就立馬甩尾,死命掙扎。
只是易淮掙動不能,他整個人都被燕奕歌牢牢鎖在懷中的。
那種疼不是什麼撕裂的感覺又或者那種無法忍受的痛,而是更為奇異而又難以描述的……
以至於易淮現在都還有點說不出的異物感梗著,不是很好受。
燕奕歌也能夠感受到易淮那頭傳來的情緒,所以低聲哄了句:「我給你揉揉?」
易淮:「……」
他呵呵:「然後我今天就不用出這扇門,甚至不用下這張床了是吧?」
燕奕歌想了想:「也可以去浴池。」
瞬間秒懂的易淮:「。」
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動動腿,直接用膝蓋踢了燕奕歌一下。
燕奕歌自然是有提前預判到,但他並未躲避,結結實實挨了這一擊後,才把自己的膝蓋連帶著小腿夾住,不讓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