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當親兄弟。」
年然付了錢,等待包裝好,本來還想說一句什麼的,最終還是沒有說。
他們上門時,易淮不是很意外,甚至還說了句:「怎麼才來?」
燕奕歌在一旁道:「你們再遲一點就不一定找得到我了。」
伊砂禮:「來時路上聽說了京中的動盪…有人很想要你的命啊。」
「嗯。」易淮懶懶地應了聲,直接當著他們的面拆了包裝的紅紙,打開看了眼:「豁,年隊,大手筆啊,這京中的黃桃蜜餞可貴了。」
年然白了一眼:「不還是因為某個挑嘴的少爺喜歡吃。」
他說不定…是最後一次給易淮送年貨了。
易淮笑:「那謝謝年隊了。」
他其實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年然潛藏的意思,但就像年然不挑明一眼,易淮也不會明說。
太過矯情,他們都不太習慣。
他們沒聊幾句閒話,就直接開場了正事。
伊砂禮說:「我接收到了記憶……」
她嘆口氣,捏捏眉心:「這件事複雜了。」
易淮知道她擔心什麼:「其實就目前來看,如果遊戲帳號不死亡的話,也影響不到『玩家』,總歸也算是有好事。而且我把這些事跟榮少燁——這個世界的龕朝皇帝——我跟他說了,他是想和你們配合一起解決這個問題的。」
伊砂禮苦笑:「也算是好事吧。」
易淮想了想,燕奕歌道:「而且我覺得天府的天師可能知道些什麼,我準備想辦法和他見一面。」
年然是玩過這個遊戲的,自然知道一點:「你見得到嗎?」
「可能見得到,可能見不到。」燕奕歌道:「得看他。」
說著,易淮又淡淡來了句:「實在不行我直接打進去。」
天府二十八星宿攔不住國師,也擋不住他。
年然抱拳:「大哥牛逼。」
但天府這位天師,確實有幾分神奇。
因為就在他們說這話時,一架巴掌大的機關獸飛入了庭院中。
燕奕歌耳朵一動,直接飛身掠出,再回來時,手裡已然控制住了那架機關鳥。
這機關鳥是機關道的,就是這東西,易淮拆了好幾個,也弄明白了是什麼構造。
就是沒太明白怎麼定位的。
不過那時他沒多想,畢竟當時遊戲是說中武設定,中武設定對於現實世界來說,也是有點玄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