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的其餘長老趕來,還有霜梅閣其他的弟子,只要在閣內的,便都到了場。
在聽說他們要賭上閣主之位比試時,勸的勸,說教的說教,不過都是些長輩級別的長老才敢開口。
易淮和燕奕歌也到了看台上,葉芊然就跟在他們身邊,腦子還有點懵:「前輩……」
「噓。」易淮示意她別說,然後換了個話題:「韓獻也是有意思,他明知自己打不過。」
不過這個人……易淮一直覺得他好像腦子有點病。
總是是這樣的,明知打不過,但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挑戰又或是去挑戰別人。
你說他是想從中獲取進益吧,可他又真的沒收穫什麼,這麼多年來,上限就在這兒了,至今未曾突破。
葉芊然也覺得韓獻打不過,但一般人在此時都會結合韓獻和解意的關係還不差的前情想是不是韓獻想要把閣主之位給解意,開始腦補一出絕美愛情,她卻瞬間緊張起來,盯著韓獻,輕咬著牙小聲道:「他不會要玩什麼陰招吧?」
正在思索韓獻到底想要做什麼的易淮:「……」
他被逗笑,燕奕歌也輕哂了聲:「這麼多人看著,不至於。」
葉芊然思索了一下,也覺得自己腦洞太大,但她也是真的不明白:「那他想要做什麼?」
易淮想了想,慢聲道:「韓獻這個人,你不能用單純的好壞去定義……事實上任何人你都不能用簡單的是非黑白去判斷。」
葉芊然稍怔,望了他一眼,似懂非懂地抿了下唇。
她又想起了葉珺儒,一時間也沒了聲音。
而場上的長老還在努力調節解意和韓獻之間的矛盾:「……解意,你到底為什麼?!」
說出這話時,他甚至忍不住借著因為比試台離看台有些遠,瞪了眼燕奕歌。
解意不語,只冷冷道:「任叔,今日無論你說什麼,這場比試都會繼續下去。」
她沒有直說韓獻到底做了什麼,韓獻看了她一眼,直白地跟任長老道:「任叔,我把閣主信物送了人,她便如此了……」
任長老:「?」
任長老:「???」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離譜的話:「你說什麼?!」
解意皺眉:「任叔,小聲些。」
倒不是為了維護韓獻,只是這事鬧大了,對霜梅閣不好。
任長老深吸一口氣,一甩袖袍,也不再管:「比!」
他狠狠瞪了韓獻一眼,甚至恨不得現在就讓這位主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