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自己非要湊過來,在繃直的脖頸頸線上咬一口的同時,也是在底下打好了結。
畢竟——
昨日燕奕歌才給自己輸過鑠石流金的內力。
……
到晚飯時分,天門的人來送飯時,敲響了門,直接叫剛因為過於疲累而鬆懈下來的易淮猛地一顫。
還在給他擦肚子的燕奕歌一頓,無聲地悶笑了下,惹來了易淮無力地一踹。
燕奕歌攥住他的腿,低低地哄了兩聲:「我的錯。」
易淮冷冷:「的確。」
各方面都是。
比如到最才後退,弄得米糊糊滿縫了隙和月退木艮,甚至還被帶動著蹭了點在他的月復部。
燕奕歌被冷聲對待,也沒半點心虛,只彎著眼垂首親了親自己的膝蓋。
他從出生起,就像是個樹脂娃娃一樣,還是那種粉白肌的,關節都透著粉。
他一直都有點「直男」,所以小時候真的很討厭,覺得沒有男子漢氣概,夢想是以後長大能變成猿人(?)
不過青春期時,看著自己的脆弱的身體,易淮又在厭惡中升起了點說不出的情愫感覺。
他變得愛盯著自己透粉的關節看了,也愛把玩……
甚至他清晰地記得自己有好幾次著了魔般在指關節上落過幾個輕吻。
而現在……全部都是苗頭。
燕奕歌吻著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膝蓋,有點難耐地想再來,也就是這時,第二聲客氣禮貌的敲門聲打斷了屋內的旖丨旎,也喚醒了他的理智。
尤其天山弟子的聲音還傳了進來:「燕前輩?我來給你們送飯——」
「……放門口就好。」
天山弟子不會知道燕奕歌的聲音為何帶著點沙啞的感覺。
對方遲疑了下:「這天氣冷,前輩你記得拿,要早點吃,這裡面有魚,再熱一道就不好吃了。」
她說完,便把兩個食盒放下,再又叮囑了句:「裡面還有一小壺酒,是我們山主自己用赤雪淚釀的,後勁有些足,您喝的時候慢些。」
她是知道燕奕歌的酒量好的,所以提醒也顯然是提醒另一位。
天山弟子走了後,燕奕歌也給自己簡單清理乾淨,換了身衣服。
衣服方才放在炭盆邊烤過,所以上身很是暖和,甚至還有點滾燙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懷抱,讓易淮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方才荒唐的一個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