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了一會江小樹,就又爬過去,去跟大白馬玩。
白馬最喜歡腦袋湊到棉棉跟前,江棉棉會用她的爪爪玩編頭髮。
小姑娘都喜歡玩這種,類似芭比娃娃。
江棉棉把馬腦袋上的鬃毛,編的一縷一縷的,有時候也會打成死結結。
沒有芭比娃娃,她只好玩白馬頭頭。
家裡其他人都忙碌的在收拾東西。
偶爾都會分出眼神看一下棉棉。
看她圓滾滾的坐在那,又在折騰那寶馬的腦袋,就免不了露出了笑容。
哪怕全家人都在準備奔命逃亡,卻也被那夕陽下,認認真真給白馬編辮子的嬰孩,觸動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
江長天給大家做飯。
他燒火,加水,切菜,長勺攪動著鍋。
從外面看,只能看到一個背影。
君子遠庖廚,他卻很會做飯。
他曾十指不沾陽春水。
他分不清肉是什麼肉。
他現在知道什麼草可以吃,什麼草不能吃,什麼草,餓極了也能吃一點。
這樣的日子,真苦,真的很苦。
他不服。
他為何要這樣。
介曦都能割了自己去奔前程。
這亂世,不拼不搏,只會窩囊死。
他滿腔怒火和憋屈。
他知道他此刻不正常,因為今日見了江老夫人了。
江老夫人說:「你怎麼不去死,你該死,你自己是禍害,你子女也是禍害。」
她那樣慈眉善目,溫柔端莊,漂亮華貴。
她說出的話,比任何一把刀都鋒利。
他拿著刀,切著肉乾,切的薄薄的,一片一片,如凌遲一般。
然後把肉推到鍋里,看著肉片在滾鍋里翻滾。
滾水飛濺,燙到他手腕上,他毫無所覺。
……
秦落霞和江楓把家中貴重的物品都放到了地底下。
這是之前她挖的坑,挖著挖著地方就大了。
藏東西極好。
底下本來也就藏了很多肉乾。
江楓進來的時候都嚇一跳。
深深的看了一眼擺放東西的阿娘,這麼多獸肉,阿娘這是獵了多少獵物。
他本來對自己的劍術充滿信心,現在又有一丟丟的不自信起來。
江瑜是知道地方的,家裡藏食物的地方,逃不過她的鼻子。
她也在這地窖里藏了很多她弄來的蘑菇干,果脯干,老鼠干~~
「盜匪應該不會找到這裡吧,盜匪要是把我藏的吃的弄走,我真的會跟他們拼命。」江瑜看著這些寶貝,依依不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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