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爬起來牽著阿爹的手繼續前行。
好在泥路就這一小段,應該是之前塌方了,所以這一段泥土很多。
前面的路長著草,往草上踩,就沒有那麼滑。
就是走久了,裙擺和鞋子會濕。
草兒被踩到地上,等前頭的人走了,就又慢慢伸展起來,時光修復,很快,就看不出行人的痕跡。
等到沒有泥路了,江棉棉又掏出她的劍,哦不,是拔劍,這個姿勢也挺重要的,要帥,要小心,別割到身邊的人。
反正是有個角度的,如果角度控制不好,拔一下拔不出來,影響耍帥。
要是動作幅度太大,很容易誤傷戰友,還沒有對敵人出手,我方戰友-1。
劍法厲害不厲害,江棉棉不知道,她已經初步掌握了大裝逼術,拔劍。
江棉棉拔出劍,開始打路邊的花花草草。
不過已經冬天了,花比較少,草比較多。
劍砍在草上頭,發出刷刷刷的聲響,很好聽。
她像是勤勞的開路人,不停的揮劍。
本來去廟宇江長天心情不好,因為他要去見兄長。
可是看著面前,身上沾著泥巴,很開心的揮舞著劍,一臉笑容的小棉棉,江長天那硬邦邦黑乎乎的心,就不自覺的柔軟起來,歡快起來。
聽她不自覺的給自己的劍配音。
「嚯!哈!」
江長天的嘴角已經上揚了。
荊州的寺廟原本是很多的。
還有兩個超級大的寺廟,上丘院和歸真寺。
自上丘院沒了之後,歸真寺就一躍而成為荊州最大的納稅大戶,歸真寺一個寺上交的稅就夠養起一個府城的城市建設了。
歸真寺不僅僅納稅積極,還有好多人,因為羨慕總在寺廟門口健身的強壯的男子,所以還俗了,一起健身,一起燥起來。
歸真寺不僅僅積極納稅,積極向社會輸入識字型的強壯人才,還積極的返還多餘的土地,畢竟人都少了,土地肯定要不了那麼多,取之於民,還之於民。
歸真寺的納稅養了一個城市的城建。
歸真寺還的土地,養了一個城市二分之一的人口。
關鍵作為最大的廟宇,都親自做出表率了,底下大大小小一百多座寺廟,難道不應該跟隨表現嗎?
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也因此江司馬在荊州佛門被親切的稱為江老魔。
親切的江司馬帶著小閨女,來到了一座山中小廟。
到了廟門口,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長髮男子正拿著掃把在掃地。
寺廟門口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但是立冬過後,落葉很多。
雨後,地板很濕,落葉沾在地面上,很不好掃脫,越掃,粘的越緊。
他還是一下一下的掃著。
看樣子,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掃地僧主打一個要掃的好看,掃不掃乾淨不重要。
寺廟的小和尚聽聞有人上門,準備出來看看,結果看到了江江江老魔,恨不得立刻關閉佛門,轉身而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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