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認真的忍住了。
江棉棉帶著蟲哥在院子裡溜達。
冷,但是沒有風。
微微有點凍,但是跳一跳就還好。
訾從橫穿的原本是有些單薄的,到了家裡就被秦大娘給加了一件披風。
加了披風就又好看了一些。
平日他夜晚也喜歡一個人走著,很冷靜的走著。
可是此刻面前總有一個走路喜歡一直說話的人。
「哥,你在京城有沒有去參加聚會?什麼聚會好玩?」
「哥,你每天什麼時候上學?」
「哥,你早上要起來晨練嗎?要的話,我們一起啊。」
「哥,你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喜歡吃蔥嗎?我阿娘做面就喜歡放蔥,你要是不喜歡,先跟阿娘說。」
……
天空很暗了。
院子光影若隱若現。
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說話呵氣會有白霧。
訾從橫冷靜的走著。
面前總有一個走路喜歡跳著走的人。
不知不覺就轉了好幾圈。
消食完畢。
棉棉帶著蟲哥回到屋子。
阿娘已經把屋子整理好了。
很溫馨整齊。
缸都布置好了,但是她要的土沒有。
「明日讓讓小棉陪你去接你的小花龜回來。」秦落霞開口道。
「謝謝姑姑。」訾從橫繃著臉,還是有禮貌的道。
得到了秦落霞親切的摸頭。
同時拽著閨女的頭走了
「你還不睡覺,守著幹啥。」
「阿娘,蟲哥長的好帥啊,太帥了。」
「這話不要跟你爹說,你爹會吃醋。」
……
第二日,半夜三更。
天還沒有亮。
妥妥的半夜。
但是江長天起來了。
秦落霞也起床了。
給相公收拾。
有點像是當年住坎兒村,去鳴縣備藥司幹活的時候。
總是披星戴月的早起出門。
這沒有想到,努力這麼多年,居然還是要披星戴月早起出門。
那時候江長天是縣衙里最底層。
現在的江長天是朝堂里最底層。
看相公眼底有點發青,昨夜睡的晚,又和杛先生聊了許久。
秦落霞給相公眼底用熱熱的熟雞蛋滾了一圈。
給換上了官服,帶了乾糧,也不敢多喝水,擔心會想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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