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更可怕的是含冤而死,兇手都不知道是誰。
人已經死了,張妃要求就是找出殺人兇手。
同時她也派人去五皇子府里把幾個孩子接進宮裡來了。
江二郎過來的時候,張妃已經走了。
皇上也正在鬱悶的時候。
臉上有傷。
不僅鬱悶還疼。
皇上的臉皮也不厚。
儘管文心安慰他,他還是心中很不痛快。
「朕是天子,可是朕也身不由己,朕連自己的孩兒都保護不了,哎。」
江長天進來看到的就是臉上被抓破的皇上。
皇上沒有吩咐叫太醫。
他自作主張的讓公公趕緊拿藥箱來。
也不顧皇上反對,直接上前道:「臣冒昧,臣懂醫術,臣為皇上處理一下。」
皇上也確實覺得臉火辣辣的疼。
但是因為他性格多變,陰晴不定,下人也不敢做主喊太醫。
他自己也沒有想起來,也就是憤怒中。
若是別人,還會因為觸霉頭被他破口大罵一頓。
但是江二郎不一樣,不僅僅是手下,還是自己外甥,是自家人。
皇上也沒有拒絕。
江長天認認真真的幫皇上處理臉上的傷痕。
其實不算嚴重,晚點處理可能就好了。
就算失去理智的張妃也是下手有分寸的。
她是來給兒子報仇的,雖然想死,但是至少要報完仇再死。
不過江長天卻當做極大的傷來處理。
動作輕柔小心翼翼。
然後說起當初給楓哥兒處理傷口的事情。
「楓哥兒是我唯一的兒子,他小時候其實很聰慧,幾乎過目不忘,學什麼都快,可是後來,我被江老夫人認定不孝不悌,也不能參加科舉,楓哥兒也沒有資格,我不怎麼教他讀書,他就喜歡去街面上混。」
江長天苦笑了一聲:「那縣裡的怡紅院的姐姐們都喜歡他,還給他送禮,因為他小小年紀就會去幫姐姐們拉客。」
這種生活大概是宮中的公公宮女們都沒有聽過的生活。
皇上都有些愣住了。
認真的聽著。
「有一天,他回來,受傷了,身上好多血。我們窮,孩子娘親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問他傷,而是問衣服怎麼髒了,不是薄情,而是就真是那樣的。」
「我會醫術,也會治療外傷,給處理了傷口,以為就好了,他年輕力壯,恢復力好,第二日還自己跑去縣城買藥。」
皇上感受著面頰清涼了一些。
「後來呢?」
「沒有想到第二日晚上,他的傷口居然爛了,他整個人高熱暈厥了,傷他的人用的武器上有毒。我狠心用刀烙紅了,往他傷口上滋,挖掉爛掉的部分,像是挖我自己的心一般,一點一點把爛掉的地方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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