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自從停工後,就沒有人進來過的樓。
「兇手可真會挑地方。」喬大興道:「要不是有個小孩正好跑進去,估計死者被風乾了都沒有人會發現。」
姜不寒點頭。
他們又往前走,到了小區門口有人住的那一棟。
現在是白天,大人上班小孩上學,沒上學的那個,還是因為這幾天有點感冒請了病假在家。不過本來只是不想上學說自己不舒服,現在是真的不舒服了。
可是姜不寒和喬大興在樓上耗了兩個小時,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樓上十來棟,聽著小區發生了屍體都嚇壞了,紛紛聚在了一起。
可是一問起來,什麼都沒有見過。
「我們之所以住在最靠近大馬路的這一棟,就是為了安全。後面那麼大空地,房子都沒人,跟鬼林子似的,我們都不敢過去的。」
這一點幾個阿姨紛紛認同,姜不寒也認同。
住在這裡本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除非頑皮孩子,誰會往後走。
「小區里沒水沒電,我們為了安全,湊錢買了攝像頭,自己買了發電機,但也就只能管門口這一片。」
小區後面的圍牆都倒了一些,監控攝像頭就別想了。
開始的時候,偶爾還有拾荒的進來,時間久了,那真是除了耗子誰都不進了。
情況問完,大嬸大媽們就開始訴說自己的難處,說到傷心時難免抹起了眼淚,姜不寒和喬大興聽著也跟著心酸,難免要安慰一番。
等現場勘查完,屍體要抬回去進行進一步解剖,姜不寒和喬大興這才脫身出來。
心情很沉重。
上了車,緩了一會兒,姜不寒才道:「邢隊,案情怎麼樣了?」
邢念生緩緩吐出兩個字:「仇殺。」
又一個仇殺?
姜不寒脫口而出:「受害者死前被折磨了?」
「是的。」邢念生道:「法醫初步檢查,死者身上被灑了一些香甜的食物,蛋糕渣之類的,用來吸引老鼠一類的小動物。從被啃噬傷口深淺先後看,死者至少在地下室被折磨了一夜。他口腔中有傷痕,手腕腳腕都有勒痕,是被捆綁住的。太陽穴和鼻樑也有輕微勒痕,推測很可能是被蒙住雙眼的。」
也就是說,死者被困住四肢,剝奪視線,堵住嘴不讓喊叫出聲,然後丟在一個無人的地下室,讓老鼠啃咬。
這世上最恐怖的是未知。
地下室雖然黑暗,但不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可是兇手被蒙住眼睛,就完全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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