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已經被打死了,是一隻老大個的花腳蚊子,現在姜不寒一邊在山路上抖啊抖,一邊使勁兒的用直接在包上掐印子,可憐的很。
邢念生專心開車,偶爾看一眼氣急敗壞的姜不寒,感覺十分有趣。
怎麼說呢,干他們這行,時間久了就修煉的寵辱不驚,這麼生動活潑的不多。
比如說剛才,如果是白月法醫看見了那一盒子成人用品,肯定是面無表情拿起來,看看有沒有指紋,有沒有毛髮,甚至還會一個個介紹一下用處和特點,根據刺激部位的不同,得出不同的感受,來推斷兇手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性格和偏好。
就是很牛。
不像是姜不寒,差一點落荒而逃,一點沒有那天自己裹著浴巾的時候,打量他的勇氣。
邢念生的思緒漸漸飄散,自己也沒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不過姜不寒忙著給包包掐花紋,也沒察覺有什麼不對。
回到警局,邢念生開恩給大家半個小時修整,眾人都在辦公室里對付一下,只有姜不寒火速回家,洗澡換衣服。
住的近真好。
半個小時候,會議室集合。
邢念生讓劉衡給大家一人分了一份資料,在大屏幕上,展現出受害者。
「受害者的臉已經完全看不出五官了,硫酸將整個面部侵蝕的非常厲害,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邢念生道:「而且,法醫有一個重要發現。」
眾人都凝神聽著。
邢念生沉聲道:「死者死前,受過性侵。」
劉衡正在喝水,這一口水差一點就噴出來了。
「你說什麼?誰被性侵了?」
「對,就是死者。」邢念生嚴肅道:「你沒聽錯,而且是比較粗暴的,根據法醫的報告,死者的括約肌受損,確定是生前受到性侵。」
會議室里安靜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習初副隊道:「那,在另一個教室里發現的那些成人用品,有沒有可能是兇手行兇留下的。」
「應該不是。」
劉衡道:「這又是為什麼呢?」
邢念生道:「因為我們知道,男性和女性的各種不同,那麼針對兩種性別所研究出來的成人用品,也是不一樣的。檢驗科已經將從教室里發現的成人用品都檢查過了,第一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第二,那些成人用品,都都是女性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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