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念生和姜不寒跟著楊老闆上了二樓,進了他的辦公室。
底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叫人意外的是,這個辦公室倒是樸素,也可能是楊老闆有好幾個辦公室,見什麼人,去哪一間。
楊老闆請兩人坐下,把對習初北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不過邢念生可不是電話里三言兩語能夠糊弄的掉的。
「楊老闆,我雖然不是做酒吧的,但是酒吧里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你說的是事情。這種地方,來來去去很正常,一個人能幹一年,就算是老員工。」
楊老闆鬆了一口氣:「是是是。」
「但是呢。」邢念生道:「據我說知,越玉泉在這裡做了四個月,這是報案說她偷錢的同事說的,四個月,相信酒吧里的所有同事都認識她的,有酒吧的老顧客也都認識了。你確實是半途接手酒吧生意的,但你同時也接手了酒吧里的員工和顧客,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和越玉泉相熟的人。」
這是油鹽不進啊,楊老闆想到剛才電話里服務員說的,十分鬱悶。
「還有。」邢念生道:「酒吧里近一年還有沒有像越玉泉這種現象?」
楊老闆不太理解:「您是說,偷了別人錢跑路的?」
「不。」邢念生道:「我是指,無緣無故消失,再也聯繫不上的。」
「啊……」楊老闆想了想:「那倒是沒有,每個人入職的時候,我都要收押金的。咱們條件寬鬆,提前一周提出辭職就退押金,你不能今天跟我說不幹了,明天就不來了,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那要是突然走幾個,我這麼多活兒誰干啊。」
「多少錢押金?」
「不多,就兩千。」楊老闆比劃出兩個手指:「不過之前我就不知道了,我接鋪子的時候也沒跟人聊過這個。」
兩千確實不多,有些人喝的開心了,給的小費都不止兩千。
但是兩千也不算少,對認認真真上班的人來說,是絕對不捨得放棄的。
提前一周提辭職,確實非常寬鬆。
楊老闆看著邢念生的樣子,像是不問出個答案不會走的樣子,正在努力轉動著腦袋,有人敲門。
「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服務生。
「什麼事情?」楊老闆裝作不耐煩道:「沒看見我和邢隊長談事情嗎?」
刑警隊和派出所片警兒可不一樣,雖然邢念生是來找麻煩的,但楊老闆還是希望能儘量拉攏一下關係。
不說別的,萬一哪天真出了什麼事兒,打電話報警也好知道找誰。
服務生一臉苦像道:「楊總,周先生又來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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