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喝酒,就是隨便吃一頓。
村子裡有個小飯館,大菜沒有,家常炒菜味道還行。
村幹部立刻表示你們大老遠跑來辛苦了,這一頓吃工作餐,我請。
當然邢念生不會占便他這一點便宜。
幾人在飯店坐下,邢念生終於看向姜不寒。
姜不寒一早上都在撓胳膊,一會兒撓一下,一會兒撓一下。
「昨晚上房間裡有一個不知道什麼蟲子,我被咬了一口。」姜不寒鬱悶的伸出手,手腕上一個大包,已經有點抓破皮了,又紅又腫。
習初北家雖然很乾淨,但畢竟常年不在家住,而且前後左右都是農田果蔬的地方,蟲子肯定比城裡多。
村幹部一看:「啊呀,這是我們本地一種毒蟲,咬人可痛了。」
姜不寒皺著眉甩手,又痛又癢。
「別著急,用藥膏擦一擦就好了。」村幹部道:「旁邊就有診所,我去給這位女同志買個藥膏。」
飯店邊上就有個診所,就是村里唯一的診所。
村子裡的診所是不分科的,也沒那麼多醫生護士,通常都是家庭診所,夫妻兩人管全科,一般的頭痛腦熱,感冒發燒,扭傷摔傷,小毛小病都能看,看不了的也不勉強,讓你趕緊去大醫院。
姜不寒怎麼好意思讓村幹部一個人去,連忙要跟上,邢念生坐在外面,讓她坐著,自己跟過去付錢。
過了好一會兒,菜都上了,兩人還沒回來。
這就奇怪了,姜不寒心道總不能是診所大夫說這是絕症,所以邢念生在那邊不知道怎麼回來跟她說吧。
正想著,邢念生和村幹部回來了。
「怎麼了?」姜不寒看他們倆的表情不大對。
飯菜都已經上來了,裝了三碗飯,三個人四菜一湯。
「趕緊吃兩口。」邢念生坐下就開始吃飯:「回戈子民家去看看。」
姜不寒一驚:「為什麼?」
不是剛從戈子民家出來麼?
邢念生簡單道:「戈子民沒有請劉醫生去看過老太太。」
姜不寒一愣,戈子民說慌了。
在案件走訪中,一切的謊言,都可能藏著無數的秘密。
三人三兩口吃完飯就走,村幹部還把劉大夫也給喊上了,免得說不清楚。
戈子民家依然是大門緊鎖。
村幹部又去敲門,還是戈子民的孫子來開的門。
「趙叔。」小戈道:「還有什麼事兒嗎?」
比起剛才的淡定,這一次年輕人多少有點慌張了,他看見了站在村幹部身後的劉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