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樊醉香道:「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二十二號晚上又難受的很,他送我去醫院了。去縣城的人民醫院,下午五點多去的,掛急診然後又是開藥又是掛水的,在醫院住了一夜,一直折騰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說著,樊醉香去找了一堆醫院開的單據和藥來。
根據單子上的時間顯示,確實有這麼一趟。
而且醫院是一定有監控的,進出門都可以查到。
第146章 一畝三分地
邢念生他們將醫院的單據拍照存證,又詳細問了一下,就離開了。
「這麼看來,暴國興真的不是兇手啊。」姜不寒一邊走,一邊心裡有點小想法:「邢隊,你說我能告訴她,暴國興在外面不但有老婆孩子,還有老婆孩子嗎?」
太拗口,邢念生和村幹部都看著她。
但是他們都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邢念生說:「這件事情我們來說,是不合適的,這是暴國興的隱私,雖然確實不像話,但是如果與案情無關,就不應該由我們告訴樊醉香。」
姜不寒悶悶不樂:「哦。」
她其實明白,作為一個警察,她現在和以後,必然將要接觸無數的,突破人類下限的喪心病狂的人和事。相比而言,暴國興做的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求一個公理公道。
法律是道德的底線。
很多人做的事情沒道德,但是不犯法,你看著心裡很不舒服,可沒有辦法給予懲罰,只能自己和自己生氣。
不過邢念生道:「我們不方便說,但是有人方便說。」
邢念生說完,看著村幹部。
村幹部啊一聲,指了指自己:「我嗎?
可我也不是懷富村的人啊。
邢念生道:「但是可以找一下懷富村的朋友,你們之間應該都挺熟悉的。樊醉香父親癱瘓在床,村委會可以關懷一下,不能讓她受到欺騙啊。」
村幹部想了想,有道理。
他們又回到了習初北家。
此時天色已晚,暮色沉沉,戈家的陽台上站著一個人。
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人,在暮色中顯得格外的蒼老。
邢念生眯著眼睛看了看:「這是戈子民吧。」
村幹部也眯著眼睛看了看,點頭:「是。」
戈子民站在二樓的露台上,他注視的地方,正是茫茫的田地。就是居家和他家的田地,兩家的田連在一起,都不大,但是和別人的又連在一起,就有了無邊無際的感覺。
戈子民現在肯定感慨萬千,就為了這幾分田,老鄰居一家子弄成了這樣。
現在田倒是還在,那有什麼用呢,人沒了。
而且這田,終究也是留不住,暴國興現在可以當家做主了,他厭惡自己做上門女婿的這些年,肯定會很快的把所有資產都清理掉,包括房子和這幾分田,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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