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念生微微皺眉:「那你跑這麼快,想起什麼了?」
侯偉又開始支支吾吾。
老闆著急了:「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幹什麼犯法的事情了,趕緊說話啊。警察同志,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真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他幹的,跟我沒關係啊……」
「沒有,我沒有。」侯偉道:「我是想去找我朋友。」
「為什麼找朋友,哪個朋友?」
侯偉說:「我,我朋友叫鞏景山,他,他這幾天找我借浴室……」
這話老闆都沒聽懂。
浴室怎麼借?
老闆說:「你給他免費來洗澡?」
這世上什麼都有蹭的,蹭吃蹭喝蹭車,洗澡當然也可以。
畢竟洗澡也是要花錢的,和老闆關係好,或者和裡面的員工關係好,蹭個澡也正常。
這種非可以算清楚數量的消耗品,在老闆下班回家後,就脫離管控了。
侯偉要是有什麼朋友,過來洗個澡,那很正常的。或者賣出十個人的票,只往上交五個人的錢,也很正常。
老闆回家休息了,就明白會有這樣的事情,也不在乎那三瓜兩棗,可以說,算是一種默許吧。
但是侯偉如果不是讓朋友來洗澡,而是來干寫別的違法的事情,那可就不一樣了。
侯偉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不是洗澡。」邢念生一把將侯偉拽起來:「小姜這裡交給你。走,帶我去找鞏景山。」
不管侯偉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此案還有兇手呢,萬一遲了給跑了。
門外,習初北也帶著劉衡到了。
兩人跟著邢念生就去了,姜不寒留在浴室里,法醫和痕檢已經在路上了。
老闆站的有點腿酸,挪動了一下,然後試探的問姜不寒:「警察同志,你這個玩兒噴在地上閃光,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闆也不傻,這會兒開始把姜不寒他們的詭異行為和這幾天附近的殺人案聯繫上了,然後在挺溫暖的浴室里,冷汗啪啪啪的掉。
姜不寒真的很同情每一個被兇手連累的人,比如她剛進警局接觸的第一個殺人分屍案,兇手就是利用自己的職業之便,選擇在非常容易清理現場的分割魚肉的工作檯上。
雖然兇手伏法,但是她之前有一次路過,看見那家熱熱鬧鬧的鋪子關了門。
一個人行兇,受害的豈止受害者一人?
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受到牽連,說起來,受害者丟了命,老闆可能只是損失了一些金錢,但這不是誰比誰慘的事情,那也是人家辛辛苦苦賺的錢,是一家老小的衣食來源。
還有打工的工作人員,吃過飯洗過澡的顧客,簡直是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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