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檢的目光和普通人可是不一樣的,而房間裡的東西越多,越麻煩。
經理還是嘴硬。
「沒有,真的沒有。」
經理舉起手來,指天發誓:「這個房間昨天真的沒有人來,這位小姐剛才給我看的照片,我也確實沒見過。邢警官,我說句實在話,您說咱們這是不是有一些……那種買賣,我不敢說沒有,但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絕對沒有強迫誰的道理。」
那種買賣?邢念生冷笑一聲。
這會兒承認啦?你剛才可不是那麼說的。
剛才你的嘴不是也很硬嗎?也是指天發誓,我們這是正經生意,就跳跳舞唱唱歌,絕對不敢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那為什麼現在承認了呢?
因為被逮了個正著,所以不承認不行。
但就這,經理堅決的說,跟我們夜總會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都是自發行為,真的。
邢警官您相信我,我們是做正經買賣的,酒店啊,那客人入住我們不能不接待啊,也不可能一男一女就非要看人結婚證啊,前台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呢,誰想到呢,竟然在我們這裡亂來。我們冤枉啊,冤枉啊。
對此,邢念生只是冷笑一聲。
男女朋友開房,警察是不管的。就是男女炮友開炮,警局也不管。
但是你一旦變成了錢色交易,那就不行了。
至於你說你是無辜的,這太簡單了,人帶回去一審,這些客人交的錢去了哪裡,交給了小姐,小姐是不是要上交,交給了誰,抽成百分之多少,有牽連的一個都跑不掉。
但這是掃黃大隊的事情,邢念生本來就是被抓壯丁來協助調查的,現在又出了一樁疑似強迫失蹤案,那重心就更不會和經理糾纏那些了。
痕檢過來要一點時間,邢念生讓惠念念先去一趟監控室。
根據她說,進了夜總會後,她就被人盯上了。
但是她看了現在被控制的所有站在走廊上的人,也沒看見那個跟蹤她的男人。
惠念念說:「邢警官,我是學醫的,認人特別准。雖然我只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但是再讓我看見他,我一定能認出來。特別是那雙眼睛,就是摳下來我也能認出來。」
學醫的姑娘就是彪悍,雖然惠念念沒有白月法醫那麼彪悍,但是比起一般的姑娘也厲害多了。
邢念生問她:「如果沒有找到那個男人,要麻煩你和我們回警局一趟,做一個肖像拼圖。」
「好,沒問題。」惠念念說:「我一定能把那個人拼出來。」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挺省心的,雖然衝動魯莽了一點,但是有事兒她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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