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一個重傷患是不厚道的,因此這事情就過去了。
如今習初北舊事重提,浦和悌依然是那一套說法。
但是習初北卻很堅持,表示可以等,等浦和悌的傷好,這天氣也就好了,一定要麻煩他去找。
浦和悌似乎有些不安,含糊答應了。
大概是想著習初北再怎麼急功近利,也不能拽著一個腿上有傷的人去山裡探險吧?估計他的態度這麼急切,是為了給手下的人看看的。
如果真的不是,大不了過一陣子溜走好了。反正醫生說他這腿至少要休息一兩個月,一兩個月之內,肯定是不能下床的。
習初北正在和浦和悌東拉西扯的時候,劉衡去辦公室找了浦和悌的主治醫生。
正巧,今天晚上醫生值班。
辦公室里只有他一個。
劉衡表明了身份,開門見山問:「張醫生,我是警察,我想和你諮詢一下,浦和悌的傷,有沒有什麼異常?」
醫生的表情明顯頓了一下。
劉衡一看這是有情況。
「是不是確實有問題?」劉衡道:「浦和悌腿上的傷,到底是不是樹枝扎傷?」
醫生遲疑的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一點是沒有疑問的。」醫生說:「但是他的傷口是我做的清創處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醫生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了浦和悌做檢查的各項數據。
「浦和悌被送來的時候,傷口上確實插了一根很粗的樹枝,樹枝插的很深,我們在拔出樹枝的時候發現它不是一次傷害。浦和悌說,這根樹枝在扎進去之後,他曾經嘗試著想把它拔出來,然後止血,但是因為太痛了。拔了一半手就軟了。」
「後來他又摔倒在山上,不由自主的滾落,中間樹枝又插進了更深的地方。」
「他其實算是命大,雖然樹枝插的很深,但是沒有插中大血管,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因為失血過多死在山上了。」
劉衡認真聽著:「那醫生你認為奇怪的地方在哪裡呢?」
「怎麼說呢?」醫生想了想,低聲說:「雖然浦和悌說樹枝有反覆插進去的情況,但它摩擦形成傷口畢竟是有限的。可是,浦和悌的傷口內部,有非常嚴重的摩擦傷……」
劉衡覺得不用和醫生太含蓄,便道:「醫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醫生沉默了一下,鼓起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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