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家庭環境裡生活,是多麼的壓抑多麼的冰冷,就算是沒有身體上的暴力相對,這冷暴力,也足夠要命。
何況鈕嘉淑還不是本地人,在這裡她沒有親戚朋友,娘家也沒有關心她的人,在這個家裡,沒有人可以和她說話,了解她的內心。難怪她越來越沉默,經常一個人出去,在海邊坐著。
這種情況下,她沒跳海,真的已經是很堅強了。
長久的冷暴力,也是可以摧毀一個人的。那對人的傷害,有時候比拳打腳踢更可怕。
死於寂靜,旁人卻一無所知。
邢念生和郗曾琪看著也覺得堵得慌,但世上有很多這樣的家庭,他們也無能為力。
邢念生只是輕輕拍了拍姜不寒的腦袋,別人我不知道,我反正不是這樣的人。
郗曾琪也是單身漢一個,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撒狗糧,十分鄙夷的撇了撇嘴。
邢念生視而不見,呵!
都是妒忌。
賴聽蘭到隔壁喊了孫子,謝過鄰居,然後牽著孫子的手,慢慢的往回走。
小孩不懂太多,不時的抬頭跟她說話。
她大多沒有應,只是小幅度的點頭。
「老郗。」邢念生道:「這是個好時候。」
「什麼好時候?」
「問話的好時候。」邢念生道:「你看她走路都艱難的樣子,肯定痛的厲害。戴元魁又不關心她,兒子又要坐牢。人心都是肉長的,她這會兒是最脆弱的時候。」
郗曾琪一想,重重的拍了邢念生一下。
「你說的對。」
趁虛而入,是個好時候,非常容易一下子讓賴聽蘭的心理防線崩潰。
雖然好像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是警察和嫌疑人之間,本就是你來我往,鬥智鬥勇。
邢念生被郗曾琪這一下拍的差點一頭往前撞去,幸虧咬牙挺住了,面上不動聲色,心裡罵道,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他妒忌我。
郗曾琪聯繫上了村委會,讓村委會提供意見,找了一個村裡的工作人員,和一個平時和賴聽蘭關係還不錯的人。
兩人以關心戴家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為名,上了門。
上門一看,大驚失色,聽蘭,你怎麼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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