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沾了其它垃圾,地址已經模糊不清了。
桑久腦中閃過什麼,臉色瞬間慘白。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直到有傭人發現她,她才失魂落魄的丟下盒子,回了房間。
她愣愣的坐在床上,視線瞥到項鍊,立刻從床上站起來,滿屋子找自己的手機。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翻出最近通話,翻了好一會兒都沒翻到那個號碼。
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她把他所有的痕跡都清空了。
桑久無力的跌坐到地上,麻木的抱著自己的雙膝。
這大半個月裡,她幾乎已經沒再想起那個人了。
是巧合嗎?
那個人剛好也在國外。
桑久恐懼的閉上眼。
傅無聲,是你嗎?
如果真的是你。
那你究竟為什麼。
陰魂不散。
桑久又開始渾渾噩噩,直到團長說,三天後就要出國演出,她才收回心思,專心在練習上面。
出國的那天,傅思齊來機場送她,惹的樂團里的姑娘們又是一陣羨慕。
桑久擁抱了他一下,似乎是要給自己一些力量。
她儘量不去想那條項鍊的來歷。
那天,後來,她其實是想過通過快遞單號,去查這個件的。
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她下意識的想逃避。
好像不去想,就可以當成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桑久很少會主動做出親密的事,傅思齊有些愣,但更多的是高興。
他笑著擁抱住桑久,在她耳邊輕聲說,「在國外注意安全,我每天會給你打電話,回來的時候我來接你。」
桑久悶悶的「嗯」了一聲。
從他懷裡退開,發現邊上有不少人在看,桑久有些臉紅,連忙離得傅思齊遠了些。
桑久跟他擺了擺手說,「你先回去吧,飛機一會兒就起飛了。」
傅思齊還有些捨不得她,不過知道她不自在,還是先走了。
桑久上了飛機,飛機要飛十多個小時,索性拉下眼罩,閉目養神。
一行人到了柏林,剛好是晚上,大家都很疲憊。因為是在國外的關係,為了相互照應,基本是兩個人一間房。
桑久跟樂團另一個小提琴手一間。
因為是公費演出,住宿環境很一般。桑久養尊處優慣了,有些不適應,但也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嬌慣。
她跟陸雅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他們找了個場地做最後的練習。
第三天,就去演出了。
她們樂團的名氣還不算大,所以只能做一些小演出,不過這種機會已經很難得了,畢竟已經走出了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