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難以啟齒了。
狠了狠心,桑久推開傅思齊,然後轉身下了車。
她聽到身後傅思齊在喊她的名字,眼淚流下來。桑久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一切都結束了。
桑久回到桑家的時候,避開了人,直接埋頭沖回了房間。
關上門,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用手捂著嘴,壓抑的大哭。
她以為她沒有那麼難過的,可是看著傅思齊的樣子,她還是會覺得很難受。
她終究是傷了傅思齊。
桑久拿出手機,想給傅無聲打電話,但手指反覆移過去幾次,還是沒有按下去。
就算傅無聲接了電話,她又能跟他說什麼呢?
桑久渾渾噩噩的,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桑久不願意去醫院,許舒把醫生請到家裡,給她打了點滴。
許舒皺著眉,說:「你這身體怎麼會忽然變得那麼差?該好好調理了。」
許舒拿出手機說:「我給思齊打個電話。」
桑久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按住她的手說:「不要,不要給傅思齊打電話。」
許舒狐疑的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桑久說不出話來。
她這會兒要是跟許舒說,她跟傅思齊分手了,許舒能大義滅親。
許舒看出不對。著急的說:「你們是不是吵架了?為什麼?誰的錯?」
又沉下臉教訓桑久:「我就知道你這麼作,早晚得給人作的不耐煩。」
桑久忍著頭疼,掩飾的說:「沒有,就是他最近不是在準備畢業論文麼,而且好像也要學習接手一些他們家的產業。他事情也多,你就別去煩他了。」
許舒還是不相信,桑久說:「男人不是應該要以事業為重麼?你就別讓他分心了,我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已經在退燒了。」
許舒覺得桑久說的也有道理,重新坐回到床上,臉上有了些笑意,說:「那你幫媽媽跟思齊說,讓他幫忙在水天一色定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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