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齊本想給桑久蓋被子,手剛抓起被子,看到桑久的樣子,人有些發愣。
桑久此刻的臉頰因為酒意有些泛紅,髮絲凌亂的散落在床上,她閉著眼,睫毛輕顫,嘴唇無意識的抿了抿,像是在邀請。
傅思齊盯著那片紅唇,有些口乾舌燥,連忙把頭撇開,不再去看。
腦中殘存的理智告訴他要馬上離開。
但沒多會兒,又忍不住撇回來。
他看著桑久,腦中產生了一個齷齪的想法。
如果他今天跟桑久發生了關係。
桑久是不是就會重新跟他在一起了?
這麼想著,傅思齊忍不住向著桑久走了兩步,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久久?」
桑久沒回答,應該是睡過去了。
傅思齊坐到她的身側,一手輕撫上她的臉頰,另一手在身側,緊了松,鬆了緊。
片刻,終於像下定了決心一樣的,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幾乎是他們的唇剛貼上,桑久就睜開眼了,傅思齊嚇得一個激靈,連忙退開從床上站了起來。桑久迷茫的睜著眼。傅思齊覺得羞愧,立馬跑出了房間。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所以沒聽見桑久那句輕的幾乎聽不見的呢喃:「傅無聲?」
傅思齊站在走廊里,背靠著牆。他抬起頭,閉上眼,用力平緩著呼吸與心裡的緊張。
片刻,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與此同時。柏林。
傅無聲的手捏著方向盤,冷眼盯著已經暗掉的手機屏幕。腳下一重油門,車子極速朝前方駛去。保時捷在車流間來回穿梭,一如他那日生病時候的瘋狂。
桑久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上午10點了。
她睜開眼,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太陽穴,又在床上躺了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
拉開落地窗的窗簾,外面的天昏沉沉的,細雨濛濛,海城又下雨了。
桑久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傅無聲來找她的那一晚,那天也下著雨,她看著他從雨中走來,他抬手與她的指尖輕觸的那一刻,雖然她不說,但是心跳早已如雷。
雨水滴答滴答的敲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面,桑久看了會兒,閉上眼,指尖輕觸上玻璃,也不知道是要回味些什麼。
指尖處傳來一陣涼意,桑久想起,那日傅無聲的指尖,也是像這般冰涼。
他似乎是整個人都偏寒涼。每次靠近他的時候,桑久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是冷的。哪怕他們相擁著,都能感覺到他們的溫度涇渭分明。每次他們接吻,他的唇都泛著涼意,直到與她輾轉反側,才會稍微沾上點溫熱。
桑久想,或許是他的身體,跟隨了主人的性格,一樣涼薄。
手機傳來簡訊提示的聲音,桑久走過去看了眼,是傅思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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