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雙手緊握著拳,一臉不知所措。
傅無聲把手背上的針頭拔掉,從床上下來,對傅銘山說:「我們出去說。」
傅銘山冷哼了一聲,銳利的視線在桑久身上掃了一圈,先出了房間。
桑久的嘴唇打著哆嗦,聲音帶著哭腔:「傅無聲。」
傅無聲摟了摟她的腰,「怕了?」
桑久點頭,這可不是小事。這算得上是醜聞。
傅無聲勾了勾唇,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說:「我在,你怕什麼。」
桑久看向他,抿唇不說話。
「困就再睡會兒。」傅無聲丟下這句話,就出了房間。
桑久哪還有心思睡。她也不敢出去,只能緊張的坐在沙發上。
傅無聲單手插在睡褲口袋裡,懶洋洋的出去,傅銘山和許開年都在客廳里。
傅無聲瞥了眼傅銘山說:「您嚇到她了。」
傅銘山本來想發作,不過許開年還在,只能抿了抿唇,只是面色更陰沉了。
許開年是會看臉色的,給傅無聲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已經穩定下來後,囑咐了幾句,就先離開了。
傅無聲閉著眼靠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胳膊,另一手按著太陽穴,神色懨懨。
傅銘山到底還是心疼他的,語氣放平和了不少,說:「她怎麼會在這裡?」
傅無聲睜開眼,勾了勾唇:「您說呢?」
傅銘山見他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氣又上來了,拄了拄手杖說:「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你侄子的女朋友!」
傅無聲淡淡的:「她跟傅思齊已經分手了。」
傅銘山:「那又有什麼區別?他們兩相處過,這是事實!」
傅無聲懶懶的掀了下眼皮:「所以呢?」
所以?
傅銘山捏著手杖,氣的來回踱步了幾圈,沉聲說:「你平時渾也就算了,我不管你,可你現在都把手伸到自家人身上了,叔侄兩共用一個女人,傳出去能聽嗎!」
傅無聲嗤笑了一聲:「桑久是我的女人,她跟傅思齊沒什麼關係。」
傅銘山頓了一下,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依舊不贊同:「那他們也在一起過。」
傅無聲一臉不在意,「您也別太小題大做了,里什麼新鮮事沒有?知道的,不知道的,有些只是沒放到檯面上說出來罷了,我這算什麼?」
桑久只是跟傅思齊談了個戀愛而已,又不是結婚了。
傅銘山被他噎了一下,索性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趁早斷了。」
傅無聲沒有休息多久,頭還是痛,不耐煩的說:「您不是急著給我介紹女人相親嗎?現在我有女人,還不是外國人,您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