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山到門口的時候,桑國林和一家子都起身出去相迎。
傅銘山還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不動聲色的瞥了眾人一眼,視線定在桑國林身上,說:「不請自來,老兄不會覺得叨擾吧?」
傅銘山跟桑國林其實沒什麼交情,一句老兄,倒像是主動親近了。
桑國林不露聲色,臉上露出些笑意:「當然不會,請。」
許舒等人都跟傅銘山打了招呼。
傅銘山坐定之後:「前些日子得了些上好井,送來給老兄嘗嘗。」
他說完,就有秘書遞上茶葉,桑國林示意傭人接了。
眼神狐疑:「傅董來是?」
傅銘山笑了笑,捏著手杖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跑一趟。」
桑國林下意識的看了桑久一眼,沒說話。
除了傅銘山之外的在場眾人,都很緊張。
傅銘山直接看向桑久說:「本來是想直接去找你的,不過聽說你在這,就直接過來了。」
桑久一臉懵逼。
傅銘山朝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又遞過來兩個盒子給桑久。
桑久不明所以,沒接。
傅銘山說:「那臭小子走之前,交代我把東西轉交給你。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他知道錯了,讓你別跟他置氣。」
桑久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瞬間面紅耳赤。
這都什麼跟什麼,傅無聲在搞什麼鬼?
傅銘山深沉的說:「桑久,阿聲他是個醫生,凡事當以病人為大,有時候免不了冷落你,你就大方些,別多跟他計較。」
桑久只能硬著頭皮說:「我知道了。」
傅銘山示意秘書。
秘書又把盒子遞過去:「桑小姐?」
桑久依舊有些猶豫,許舒替她接了,說:「那就謝謝您了。真是的,小孩子不聽話,還勞煩您跑一趟。」
秘書看了眼表,對傅銘山說:「傅董,您跟湯董還約了晚餐。」
傅銘山點了點頭,對桑國林抱歉的說:「老兄,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下回一定一起喝茶。」
桑國林知道這是場面話,也場面的說:「一定,傅董慢走。」
幾人又把傅銘山往外送。
到門口的時候,傅銘山回過頭來說:「桑久,等傅無聲回來了,來家裡吃飯。」
桑久硬著頭皮,本來習慣性的要喊傅爺爺。
到了嘴邊轉成:「好的,傅伯伯。」
傅銘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