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小聲說:「本來都不打算來的,時間太緊了,臨時改的機票。」
傅無聲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面無表情的說:「你還挺能折騰。」
桑久:「那不是想來看看你嘛。你現在知道了,以前你走的時候,我什麼心情,感覺自己跟個旅遊景區一樣。」
傅無聲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往裡頭走。
桑久手忙腳亂的摟住他的脖子:「幹嘛呀。」
傅無聲:「你就給我一晚上,現在只剩半晚上,不得抓緊時間做。」
桑久的臉有些紅,不過也沒說什麼,她也想。
兩人今晚興致都好,玩的有點花,每一次姿勢都不一樣。
桑久雖然有些放不開,也都隨他了。
後來天都快亮了,傅無聲還在她的身體裡,桑久喘著息說:「你不上班了啊。」
傅無聲:「德國也有五一。」
結束後,桑久定了鬧鐘,想到上次被傅無聲砸了手機,估計他是有起床氣。索性把手機調了震動抓在手裡,這樣手機一震她就醒了。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桑久醒的時候,手機早不知道丟哪去了。她在床上翻了好久,才在被子裡翻到。
一看時間,已經兩點了。
她本來定的是下午兩點多的航班,現在過去也來不及了。只能退了票重新定了晚上的。
改完,心也定了,桑久也不急著起床了,打算安安心心陪傅無聲吃個晚飯再走。
傅無聲還沒醒,依舊是低著頭,身體略微有些蜷縮起來的睡姿。
聽說沒有安全感的人,睡覺的時候會把身體蜷縮起來。
桑久想到他發燒時候的樣子,想到許醫生說這是他的老毛病。
想到他一個人拖著這副身子在柏林待了8年。
又想到許舒說,他是私生子,是傅家的外人。
沒來由的心有些抽疼。
他這涼薄又瘋批的性格,會不會跟他的成長經歷有關?
桑久盯著他的睡顏,忍不住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他的唇依舊泛著涼意。
傅無聲幾乎是瞬間就睜開了眼,眼神很漠然。在見到是她的時候,重新閉上了眼,翻了個身。
桑久眨了眨眼裡的澀意,說:「你醒了?」
傅無聲用胳膊貼著額頭,眼睛還閉著,有些冷淡:「你還沒走?」
桑久:「睡過頭了,重新定了晚上的航班。陪你吃個晚飯再走。」
桑久說著,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已經跟桑重說好了到達山城的時間,這會兒改了還沒通知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抓著手機去客廳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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