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從冰箱裡拿了瓶水喝。
解著襯衫紐扣走回臥房,正準備去洗澡,視線被床頭柜上的那一張便籤條吸引了。
他拿起來看了看,是桑久早上留下的。
隨手團了團扔進垃圾桶,走進衛生間,走了幾步,又返回去。扣上紐扣,抓了車鑰匙出門了。
桑久今天一天都很忙碌,白天上課,下課後去樂團練習。
她洗完澡,收拾完明天的行李,發現已經九點多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傅無聲打個電話。
傅無聲的電話就過來了。
桑久挑眉,接起來:「餵?」
隔著手機屏幕都能聽出他聲音中的慵懶:「出來。」
桑久有些詫異:「你在外面?」
不過這句話肯定是白問的,他這麼說,就代表人已經在了。
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連衣服都沒換,匆匆套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法拉利就停在門口不遠處,車窗是降下的,桑久遠遠的就看見他的一條胳膊耷拉在車窗外面。
車燈是熄滅的,只有她家門口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照出了車子以及那個男人的輪廓。
因為背著光,桑久看不清他的臉。
她先走到他的那一側,彎下腰說:「這麼晚怎麼過來了?」
傅無聲靠在椅背上,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桑久沒得到回答,抬起身子,準備去副駕駛。
剛轉身,就聽見開車門的聲音,然後腰間瞬間多了一條胳膊,人就被拉回去了。
桑久「哎呀」了一聲,人就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傅無聲把車座向後調了一下,關上車門,給她調整了姿勢,讓她面對面的跨坐到他的身上。
桑久身上還穿著睡裙,這麼一弄,裙擺都卷到了大腿上,兩條白花花的腿登時露在了外面,她手忙腳亂的按了按,避免走光。
抬頭對上他略深的眸光,臉禁不住就紅了。
他大晚上來找她,不會就是為了那啥吧?
桑久的心跳的咚咚咚的。
他們離得近,桑久從他的呼吸中聞到了一絲酒味:「你喝酒啦?」
傅無聲向後調整了一下坐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後背貼緊椅背,又把她往前摟了摟,「嗯。」
桑久任由他擺弄著,皺起眉:「喝酒了怎麼還開車?你也不怕出事。」
傅無聲淡淡的:「你咒我呢?」
桑久怔了一下,然後呸呸呸了幾句,不高興的說:「你能不能注意安全?能不能對你自己負責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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