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在電話那頭說:「爸爸,您把手機開擴音。」
桑久站在陽台上,面朝著大門口,手裡拿著手機。
桑重遲疑了一下,還是聽她的,開了。
「傅無聲。」
桑久的聲音在聽筒中清脆的響起,混著這絲絲夜色,流入耳中,沁入心間。
傅無聲立馬盯緊了手機,人又向前了兩步,握緊鐵柵欄。
「久久。」他的聲音哽咽。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
桑久:「你走吧,以後別再來了,我累了,你就放過我吧。」
言語間帶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力,緊緊的扼制住傅無聲的喉嚨,掐的他喘不過氣來。
桑久說完就掛了電話。
似乎是心有靈犀一樣的,傅無聲忽然抬起頭,一下子就看見了陽台上那個轉身離開的身影。
「桑久!」他大聲叫她的名字,聲音近乎嘶吼,帶著深沉的絕望。
桑久沒有回頭,傅無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抹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自己的眼裡。
眼裡的光一下子就滅了。
許舒和桑重已經回去了。
傅無聲站在大門口,夜風寒涼,吹的他遍體生寒。
人是不知道怎麼回車裡的。
桑久房間裡的燈已經滅了。
傅無聲盯著那一片漆黑,直到天空中泛起魚肚白,人才像是終於回過神來了一樣。
他伸手按上自己的左心房,忽然彎起唇,語氣很輕,宛若情人間最動聽的呢喃,又似是最沉重的誓言:
「桑久,你不要難過,也不要去恨,活的開心一點。我會替你懲罰我自己,我不會再有其它女人,也不會再讓其他人走進我心裡,我剩下這半輩子,就只守著你了。」
眸中的溫柔似乎要溢出來,淚水從眼眶滑落,唇角卻越揚越起。
桑久,你高不高興?
傅無聲回到和風一品後就開始發高燒。
人都燒的糊塗了,卻堅持不肯用藥,就這麼硬挺著,死死的扛著。
仿佛已經生死隨緣。什麼都不在意了。
意識再次清晰的時候,已經是一星期以後了。
傅無聲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死過一遍了。
宋繼揚聯繫不上傅無聲,去和風一品按門鈴也沒人開門,只能聯繫桑久。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