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也順著他,調侃,「那用什麼姿勢啊,你這背還行不行了?」
傅無聲挪過去靠著床頭坐好,主動拿了兩個枕頭墊在自己背後,咧開嘴說:「不行了,全靠我老婆了。」
桑久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傅無聲喘著氣,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說:「久久,老婆,寶貝,我愛你。」
桑久狠狠的打了個哆嗦,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傅無聲,你這次在床上說的話,能不能算數了!」
傅無聲本來想用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發誓,後來發現對他最重要的就是她。
傅無聲:「桑久,如果這句話不算數,就罰桑久再也不愛傅無聲。」
傅無聲捧著她的臉,定定的跟她對視,似乎要讓她看進自己的靈魂深處,他的眼裡全是她,眼神是那樣的執著與瘋狂。
桑久喉間一哽,鬆開掐住他脖子的手,改為捧住他的臉頰,同樣執著:「桑久可以不愛任何人,絕不會不愛傅無聲。」
所以,傅無聲就是桑久,桑久就是傅無聲。
睡前,桑久跟傅無聲商量了一下,他們馬上就要出國了,這幾天,就不回和風一品了,留在家裡住,好好陪陪父母。
傅無聲沒意見。
桑久想起傅銘山,又說:「要不咱們兩家輪流住?你也回去陪陪你爸爸。」
傅無聲瞥了她一眼:「你能自在?」
自在肯定是不自在的。
桑久說:「我也不能老不跟他們見面,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也不一定就能碰上。」
傅無聲漫不經心的:「陪他的那麼多,也不差我們兩個。」
桑久不贊同:「話怎麼能這麼說?你是你,他們是他們,這怎麼能一樣?」
傅無聲只是頓了一下,伸手摟住她的腰,說,「行了,睡吧,總共就沒幾天,瞎折騰什麼。」
桑久就不吭聲了。
她主動依偎進他的懷裡,讓他把臉埋在自己的脖頸邊睡。
一夜好眠。
次日。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傅無聲昨晚聯繫了院長,說今天去醫院辦理離職。
院長約了他今天下午見面,言語之間不太想放人。
許舒這陣子一直待在家看桑久,壓抑的過分,用完早餐就跟小姐妹出去逛街打牌了。
餐廳里只剩下傅無聲和桑久,傭人把預留的早餐端上來,喊了傅無聲一聲:「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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