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兩人都很聰明,當機立斷就要請北淵王做主,就是不願把陳高放回鳳鳴武堂和君尚書那裡。
「王爺……啊……」
君光祖慌了,就要去阻止,君尚書狠狠掐了一把他,疼得他低呼了聲。
而後便見君尚書對著北淵王訕訕地笑:「犬子是太崇拜王爺了,看見王爺驚喜雀躍,難免有所失態。」
燕雲澈淡淡的收回眼神,也沒開口說什麼,就抬了抬白皙的右手。
十六心領神會,一步過去,打暈了陳高,綁丟在了後邊。
卻說皇宮御書房內,元和皇帝穿著隨性灑脫地坐在了龍首案牘前,接過老太監弓腰遞來的茶盞。
戴著惡鬼面具的黑衣人就單膝跪在元和皇帝的旁邊,一一講述比武台的來龍去脈。
元和皇帝輕渳了一口熱茶,「子衿前兩場,北淵王都沒出手?」
黑衣人:「王爺旁觀監武,不曾阻止。」
「嗯。」元和皇帝擺擺手,黑衣人身輕如燕,悄無聲息地掠出了御書房。
不多時,又一位黑衣人進來,呈上了一疊泛黃的紙,紙上的字龍飛鳳舞充滿了遒勁。
黑衣人單膝跪地道:「回稟皇上,定幽的人來了消息,神農谷老神醫也在來的路上,今晚就能抵達上京。」
定幽,是北淵王燕雲澈的封地。
元和皇帝翻看案牘上的泛黃紙頁,不疾不徐地道:「雲澈在定幽這麼多年,都沒人看到過他習武,看來,確實是朕多想了。雲澈是朕最疼愛的弟弟,他若習武,又怎會特意瞞著朕這個皇兄呢。」
元和皇帝和藹的面龐,笑意漸深。
他靠在龍椅,爽朗地大笑了幾聲。
……
上京,比武場。
子衿、鳳鳴都在準備多人戰。
兵法陣法,士氣意志,凝聚力,默契感,都是多人戰取勝的關鍵。
兩大武堂各派出兩百人,各執一面武堂旗幟,率先奪得對方旗幟的武堂勝之。
「喝!」
「喝!」
鳳鳴武堂整齊劃一的兩百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喝」聲。
氣勢威猛,如萬鈞之雷。
鐘山海驕傲自在地道:「『深海』是黃武殿默契最強的學生,他們同吃同住,潛心修習數年,雖還在黃武殿,但已不輸玄武殿了,前不久驍騎將軍看上了他們,說他們如無量深海,不可測之,未來無窮。」
深海隊的每個學生實力都很平均,組合在一起,就是一股擰不斷的力量。
而這一場,是定勝負的關鍵。
至於延長的第三局個人戰,除非是前兩場一勝一負,方才延長。
第一場和局的話,就看第二場的多人戰了。
「沈閣主,你拿旗幟嗎?」蕭初晨問:「我們這裡,你的實力最強,旗幟在你手上,我們都安心。」
「你拿——」沈寧從採蓮的手中接過了破雲槍。
「我拿?」蕭初晨詫然,搖了搖頭,「我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