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賣魚的說:「沈家小姐今日的生辰,特讓我送這城外獵來的魚過去,我一去,那可不得了,要不然怎麼能叫老戰神呢,那氣派,是我等只能仰視的。」
賣菜的攤主笑眯眯地道:「沈家的老夫人,出手那叫個闊綽,還說以後的菜都能送去沈家。」
「都送去沈家?」顧蓉皺眉:「不行,從明天開始,送給顧府。」
「顧老夫人,不是我們瞧不起你,那沈老夫人可是出高價的,做人嘛,怎麼會跟錢過不去呢,你說是嗎?」
「那我出兩倍!」
「顧老夫人都這麼說了,我們怎麼會不同意呢。」
攤販們喜逐顏開,心裡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大不了,他們再低價去城外的販子那裡買菜,然後轉手賣給顧家。
沈、顧兩家的錢都賺,何樂而不為呢?
顧蓉則握緊了雙手,不忿到胸腔里都有氣。
她在那些達官顯貴面前做低伏小不入流,都覺得她鄉野低俗。
她只能在黑水街找存在感,從這些菜販子的眼睛裡看到羨慕嫉妒,她就還是高高在上的顧老夫人!
沈家。
清晨的時候,沈寧都還在睡覺。
正所謂,勞逸結合,事半功倍。
生辰的這日,她便讓自己輕鬆自在些。
睡得迷迷糊糊的途中,一大坨柔軟又毛乎乎的東西正擠兌著她。
這熟悉的感覺,讓沈寧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當即就對上了大白亮晶晶的一雙狗眼。
大白歡快地打滾,好似被洗過了一遍般,渾身都是乾淨發白的。
大白用頭使勁拱著沈寧的腹部,一會兒又在沈寧的胸前蹭了蹭,仿佛在說「許久不見沈小姐,想死狗了」。
沈寧勾了勾唇,雙手薅了大白。
唔。
好舒服的觸感。
她多薅了幾遍,忽而發現大白的脖子上似乎掛著別的東西,就藏著細細長長又濃密的白色毛髮里。
「大白,別動。」
她一聲話罷,纖細的雙手去扒開毛髮,看見了一張方正的宣紙。
黑色筆墨龍飛鳳舞,力透紙背,筆鋒利落到猶如狂刀出鞘。
寫道:頭上花枝,歲歲年年,大白它爺,勿念。
沈寧:「……」怕是只有北淵王府的那一位,才能道出「大白它爺」這般話來了。
這位爺,就連祝人生辰,都是與眾不同的。
她將宣紙和綁在狗脖子上的細繩取下,而後將其妥善地存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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