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小一點兒的國家,直接成為雪女城和武帝國的部落了。
這也是列國修武的根本原因之一。
修武便能民富國強,誠修兵力才能讓大燕有立足之地!
沈寧站在中間,匍匐屈膝下來行跪拜大禮。
沈家雖是武將世家,但世家之女,從小耳濡目染的薰陶,該會的禮儀是少不得。
不用刻意去教導,就刻在了骨子裡,更何況她幼年時不知進宮了多少回。
元和皇帝直接從金碧輝煌的龍首寶座之上走了下去,一雙手抖了抖袖子,而後攙住沈國山的雙肩,將沈國山扶了起來,「沈老,你是大燕的戰神,唯一的戰神,先皇和朕不是都說過,你在皇家,不必行如此大禮。」
「君臣有別,君是君,臣是臣,沈家世代輔佐大燕皇室,豈能越了規矩?」
沈國山道:「先皇與聖上青睞於老臣,老臣才是大燕的戰神,若無聖上的龍威,老臣又當得起什麼戰神。沈家雖是武將起家,但最重禮節。君臣相見,宛如天與地,皇上要老臣對大燕的天不行禮,這豈不是讓老臣痛心?」
他是個忠臣。
是個功高震主的武將。
卻也是個最守禮數和本分的……將軍。
自從沈國山把兵權陸續交出去後,來金鑾殿的次數就屈指可數了。
「大燕有沈老這樣的將軍,是大燕之福啊。」
元和皇帝聽其肺腑之言,感動到熱淚盈眶,看見沈國山滿頭灰白的發,轉身拭去了眼尾的淚痕。
文武百官,俱感動於這明君忠臣的一幕,越是年輕的官員,感慨越深。
沈寧和沈驚風都還跪在地上,兩人跪得筆直,神情平靜到如無風無雨的海面。
「你們這兩孩子,也是耿直,朕沒叫你們起來,就打算這麼一直跪著嗎?」元和皇帝笑道。
沈驚風依舊跪地作揖道: 「皇上一刻不叫,臣自是一刻不起,一日不叫,就一日不起。」
「若……一直不叫呢?」元和皇帝問。
「那便,長跪不起。」
元和皇帝大笑出聲,用手拍了拍沈國山的肩膀,「沈老啊,不愧是沈家長子,隨你。」
「你就是阿寧吧,上回見你,還是在祁歷年的宮武宴上,你作為燕京學宮的榜首學生,好是風光,那破雲槍的風采,朕至今都還記得。」元和皇帝道:「你兄長有長跪不起論,你且說說,你的看法。」
沈寧已然站起。
她抬起眼眸直視元和皇帝泛著紅的眼睛。
元和皇帝也在看她。
半會兒,都沒個動靜。
金鑾殿的畫面好似定格,時間仿佛停留,文武百官是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個。
周老丞相雙手攏袖,狐疑地看了看沈寧,臉上的表情好是精彩。
這沈寧莫非要在金鑾殿上顯露出她的一身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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