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死,你就算死了到了地下,又有何顏面去見沈家的列祖列宗。」
「長命兄弟,你死而猶悔,死而猶悔啊。」
「叛軍屠我北幽,我北幽尚有一息可存。」
「沈家出此孽障,是天要亡我北幽啊。」
「天亡我北幽,我北幽該亡,該死啊。」
男人說到激動處,涕泗橫流整張臉,又哭又笑似瘋癲,最後甚至還吐出了一口痛心疾首的怒血。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卑賤的城民罷了。」
「沈家欠你們的嗎,生在沈家欠你們的嗎?」
「我生在沈家既要保家衛國的話,那你等在背後議論我沈寧是非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是沈家女兒?」
「爾等罪該萬死,說的沒錯,就是天要亡你北幽,天要亡汝,汝不得不亡!」
「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賤民罷了也敢說我。」
「呂軍師,陸將軍,二位,這城門是你自己打開請我出去看一看這位膽敢侮辱我的城民,還是讓我七萬鐵騎踏平你北幽呢?」
沈寧笑得邪肆而又暴虐,像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那等癲瘋到讓人琢磨不透的極端與固執,就連在她身邊的陳瓊、宋邵卿等人都被驚了一下。
就算知曉全部實情的他們,都在懷疑這是不是沈寧原本的模樣。
呂春二人還在猶豫。
「二位這等待客之道,沈寧領教。」
沈寧高高地舉起了銀色的破雲槍。
一點寒芒,綻於城前的薄霧之中。
她微微地抬起了下頜,朝著城牆上的這些人露出了笑。
「不如,一起下地獄吧。」
「殺完你們,屠完北幽,宰了顧景南那狗東西,我沈寧也算是名垂千古,讓後世銘記了。」
「至於是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會永遠記住我的名字,記住一代梟雄,而非是一個被男人拋棄後孤獨無依遭人詬病的可憐女人。」
笑到極致,沈寧的眼眸越來越紅。
她像是從地下爬出來的厲鬼。
讓呂春背脊發麻。
這人,比北幽的劊子手還要可怕。
「眾軍聽令。」
沈寧高舉長槍歇斯底里地大喊。、
那不顧一切的狠戾與衝動,讓人不得不警惕。
「且慢——」呂春驟然大喊,而後壓低了聲音以最快的速度與陸乾舟將軍交談:「先穩住沈寧的情緒,讓她上來,禍水東引到適才說話的賤民。」
陸乾舟反問道:「若她是故意為了破我們的城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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