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哭吧,眼淚並非軟弱和沒出息,在父母長輩的面前,你永遠都是個小孩。」
沈寧淚流滿面,呼吸加深,肩膀還在止不住地抖動。
鄭薔薇和藹又心疼地望著她,拿著帕子拭去了她眼尾的淚痕。
「你爹雖然是個老東西了,但聽他的,准沒錯。」鄭薔薇如是說。
沈國山瞪了眼拆台的鄭薔薇,復又哼了聲。
卻說高牆之上,追風捧著一沓的抄紙,興奮的到了沈雲的面前。
「尊上尊上。」追風嬉皮笑臉地道:「快看,屬下剛把一千遍的《好人七律》都抄好了,你快過目。」
其實他自由跟暗部管事的人說一聲就好。
但他偏是好大喜功,非要來沈尊上面前找存在感。
沈雲凝視著沈家在夜色里漸行漸遠的馬車。
聞言,不耐煩地看了眼追風。
追風正單膝跪地,低著頭高舉起厚重的抄紙。
「再抄一萬遍。」
追風聽得此話如做噩夢般,當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眼前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只留下還在長風之中辛辣刺鼻的濃烈酒香。
不多時。
只見呆愣了半晌的追風,發出驚天動地般的鬼哭狼嚎。
簡直是擾人清夢。
不知何人被吵醒,在府邸深處大吼了聲:「上京城內哪來的野豬放肆?」
……
沈家,清幽堂。
「小姐。」採蓮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
「乖,我沒事。」沈寧揉了揉採蓮的頭。
採蓮猛地抱住了沈寧,把臉埋在了沈寧的胸膛。
「嚇死奴婢了,小姐要是不在,奴婢都不知道該怎麼活,奴婢定要給小姐陪葬、」
「說的什麼胡話?」
沈寧一改適才的溫和,擰著眉凶道:
「每個人都是獨立存在於世間的,誰離了誰,都很正常,人有生老病死和離別,月有陰晴圓缺,就算他日我死在沙場,那也是我沈寧的命,我自己選的歸宿,不需要任何人來陪葬,此話不可再說,知道嗎?」
採蓮擦著眼淚吸著鼻子點頭,「奴婢知道了,小姐不要生氣,若是氣壞了自己可就不好。」
沈寧淺淺一笑,「好。」
而後,採蓮伺候著沈寧重新上藥,看到小姐身上那麼多的傷口,甚至還能看見骨頭的部分,採蓮忍著眼淚把藥上完,便扶著沈寧休息。
沈家大房、三房都送了很多的補藥給沈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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