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帶著兩位阿兄抱拳道。
老兵笑了笑,「我們都是麒麟軍的人,得沈府庇護方才有的今日,將軍一句話,吾等自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沈寧眼眶微紅,翻身上馬。
「你們去東城,我去皇宮見吾皇求出城令,北幽之事後,城門封鎖得很緊。」沈修白道。
「不用了。」
沈寧手握長槍,勒緊了韁繩,「五哥,上馬,東城門已開,我們去就是了。」
「城門已開?」沈修白迷茫得很。
沈驚風也有些不解,但都騎馬出府,前往東城門了。
一匹匹駿馬疾馳而過,撕裂長空,迎寒風呼嘯。
沈國海雙手攏袖,眯著眼睛看過去,邊打哈欠喝著冷氣便問:「這又是怎麼了?」
「不知道,估計是吃飽了撐的。」小女兒沈如花撇撇嘴。
沈國海頗有感慨地嘆道:「要為父說嘛,這女兒家的,就不該舞刀弄槍,看看那沈寧,把自己都當成個男子了,成何體統?這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生就不一樣。誒,要想活得九十九,就不能碰刀和劍,這樣下去會短命的。」
沈如花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沈家大伯一行人走了過來,望著三千府兵離開的方向。
「出事了。」沈家大伯蹙眉道。
「能出什麼事?」沈國海不以為然。
「國山出城,至今還沒回城。」沈家大伯惱道:「我早跟他說了,不要參與這次的案子,他非是不聽,一大把年紀了,多活幾年比什麼都好,還要那剛正之名做什麼,縱然為此而死,到了九幽黃泉,也不會被閻王老爺封個一官半職,意義何在?」
沈家大伯越說越氣。
他很少和沈國山說話。
最近,自從沈國山毛遂自薦攬下了這個案子,他就勸解多次,奈何都是徒勞無果。
「有人要害沈國山?」沈國海收起了不屑地笑,眉頭皺得宛若打了死結,「那群該死的東西,沈國山上戰場立功的時候,他們估計還在娘懷裡吃奶,敢把主意打到沈國山身上,真是該死啊。」
「想想辦法吧。」沈家大伯沉聲道。
卻見沈國海憤然甩袖,回壽天堂去。
「你幹什麼?不管了?」沈家大伯恨鐵不成鋼地問。
「管,當然要管,這不是想辦法嗎,我去佛前拜拜,讓佛祖弄死那群人。」沈國海咬牙切齒:「實在不行,你去要來生辰八字,我扎小人,扎死他們。」
沈家大伯:「………」他便知道,靠天靠地,都不能靠這個離譜的三弟。
如若把沈國海的人生寫成一本書的話,書名大概就叫《封建迷信》。
只因沈國海的一生,都被這四個字給精準無誤的概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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