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開門見山地問:「是不是和小寧今早入宮,午時又去太子府有關?」
沈國山默然不語。
長兄見狀,心中有底,知是八九不離十了。
沈國祥與沈國山兄弟兩人,一文一武,武將接連出戰神,文官自都是乍然好聽毫無實權的掛職,按時領一筆豐厚的俸祿罷了。
這也導致大房的人,想要在沈家爭權,為的就是嶄露頭角,日後在大燕才有立錐之地。
「又是北幽的事嗎?」
沈國祥再問。
「嗯。」
「果然如此。」
沈國祥嘆了口氣,端起酒杯猛喝了口。
「不說了,喝酒,我們兄弟三人,爭吵卻也互相陪伴了一生,如今都是有孫子的老人了,是該靜下來好好喝一杯。」
沈國海聽得這話,登時就惱了。
不說了?
怎麼就不說了?
他還沒聽明白呢。
「北幽的事不是結案了嗎?」
「沈寧今早去皇宮,不是去諂媚皇帝麼,跟北幽有什麼關係。」
「她去太子府做什麼,不怕被皇帝認為是結黨營私?」
兩位兄長不搭理喋喋不休的他。
話都在酒里。
歲月愁亦稠。
沈國海鬱悶得很。
回回都這樣,說話說一半,他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
酒過三巡。
沈國山落下酒壺,忽而問:「聽說,從武近來和三皇子,走得很近?」
沈國祥眉頭緊皺,面露不虞。
「是有這麼回事,我已經告誡他了,他到底是沈家子孫,雖有私心,但不會亂來,你安心便是。」
「但望如此,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沈國山長長喟嘆了聲,隨即飲盡杯中溫熱的酒。
似是如芒在背般,下意識地扭頭。
一側目,就看到沈國海如小孩般暗自惱怒地瞪著自己。
許是被當場捕捉,沈國海悻悻地收回了眼神,飄忽地望向了窗外的景致。
……
習武場。
沈寧說了一下有關於今晚宮武宴的事,便都已散去。
「從武阿兄。」
沈如玉喊住了沈從武,「我那裡到了你喜歡喝的茶,要去喝一杯嗎?」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