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下,眼神冷的像冰,暴戾的氣息讓張齊之心生怯意。
他身為張霽之徒,玩的卻是風花雪月,可不敢直面大宗師的怒火。
張霽看著自己斷了一截的手掌。
汩汩流血的傷口似乎還有凜冽的劍氣。
他惱怒之下,瞪目看向燕雲澈,「你未婚妻,不過是個……啊。」
張霽慘叫出聲。
「砰!」便見燕雲澈一腳踹在他的腹部,把張霽踹得人仰馬翻。
侍衛們立刻出手。
倏然間,狂風席捲。
追風逐電等暗部之人直接動手。
沈如是將酒葫蘆系在了腰部,抽出軟劍,跟著沈鈺幾個與暗部共同對戰。
燕雲澈的雙足停在了張霽面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張霽,像是看一個死人。
手中劍刃,抵在了張霽的脖頸。
「是個什麼?」
他低聲問。
張霽渾身發冷。
一股寒氣直接從尾椎上升到了天靈蓋。
全身上下的毛髮瞬間倒豎起來。
「沈雲!我可是張霽!」他咬著牙提醒道。
「本尊在問你,本尊的未婚妻,是個什麼?」
劍刃往前了幾分。
段大宗師在馬車裡猶若沉寂的深潭,久久都沒個動靜。
張霽斷裂的手掌還在流血。
他癱坐在地上,抓著手腕抬頭往上看。
在燕雲澈的逼問之下,頓感萬分之屈辱。
沈雲固然是個大宗師,但大宗師也有身份地位森嚴階級的排次。
還要看大宗師背後的家世身份。
很顯然,沈雲命如草芥。
身處小門小戶的大燕上京,算哪門子的大宗師?
「刺啦。」
劍刃往前,割破了蒼老的皮膚。
鮮血順著張霽的眉心往下流。
張霽知曉。
眼前的男人是個瘋子。
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
竟然敢對他張霽動手。
甚至起了殺心!
張霽用眼角餘光看了眼馬車,而後憋屈不甘地道:「沈大宗師的未婚妻,是個好將軍。」
「大聲點,沒吃飽嗎?」
「我說,沈寧將軍,是個好將軍!」
張霽拔高了聲,說話時太陽穴青筋暴起。
他血紅的眼睛充斥著屈辱之色。
燕雲澈動作優雅,在張霽的面龐之上,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劍刃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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