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宵小,豈敢張狂!?」
張齊之等人在門口拔出兵刃,怒視著屋子內血腥的一幕。
沈寧回頭看去,目光沉寂,卻如煙火炸裂開了無盡的戾氣。
她拿著沈從武遞來的破雲槍,踏步朝張齊之走去。
掌心血液,染紅了破雲槍。
她跨過門檻,直面張齊之。
她走一步,張齊之後退一步。
「沈寧,你瘋了?」張齊之盛怒:「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些什麼?」
來此之前,張齊之就已經去請大宗師段千溯了。
但段千溯久久不回。
張霽雖有宗師之能力,但到底上了年紀,又因為多年來沉迷於權色,掏空了不少的身體,方才會被沈寧等人制服,若是早年前的張霽,便沒這麼簡單。
「張狂了,如何?」
沈寧沉聲問:「瘋了,又如何?是他張霽作惡多端,咎由自取,留其一條狗命,便是看在雪女城的份上。張齊之,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我大燕京都,何時輪到你來說話了?怎麼?想動手?」
沈寧扯著唇笑,繼而前行。
門外,還有沈家的影衛和府兵。
張齊之咬緊牙齒,只道大宗師的人怎麼還沒來。
倏地!他嗅到了一絲大宗師內力的味道,便欣喜地扭頭看去,卻不曾看到雪女城的段老,只看到一身月牙白長袍白玉為冠的男子,正是京都大宗師沈尊。
沈寧的未婚夫。
張齊之縮了縮眸。
沈寧紅著眼睛看向自人群之中朝自己走來的男子,攥緊破雲槍的手又加深了幾分力道。
沈大宗師淡掃了眼內外四方,大抵就知曉了些什麼。
「枯骨張霽,為老不尊,心思歹毒,在外敗壞雪女城的名聲,實乃雪女城和列國共同的禍患。張齊之,你身為其徒,助紂為孽,罪不容誅,應當一併交由段大宗師帶回雪女城請雪女城主發落。還有何人,要為張霽出手?」
一番話下端的是不容置疑的威嚴,如平靜的深海,卻藏著野獸噬人般的暗潮。
四下,張霽身邊的人不敢有所動作。
沈大宗師抬步走到沈寧的身邊,握住了沈寧的手,用內力治療著沈寧被傷的地方。
「你來了。」沈寧說道。
「嗯,我來了。」
他這樣回。
暗部之人,自驛站外魚貫而入。
列國使臣都被這聲勢浩大給驚得詫然。
西齊藍鷹皇子摸著下巴,好奇地看著整齊有序的肅然之列,挑起了眉梢,喃喃自語道:「看來,又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暗部、影衛猶如江河之水匯聚成的大海,在沈寧和大宗師的號令之下,一併封鎖了此地。
沈國海被打被折磨之事說出去無妨,但曾經的那一段往事,當務之急務必鎮壓下來,只能暫且封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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