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衡陽走後,眾人回到營帳之中,繼而討論東去北上如何行軍。
要過幾日,才能分道。
最起碼要等到大宗師送來的確切消息。
畢竟,行軍打仗,事關天下,牽一髮而動全身,不可只靠先入為主的推測,當慎之又慎。
雲輓歌道:「想要掩人耳目行軍東部,不是容易的事,北去大軍,少了半數,也容易被人發現。」
周永順贊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在大宗師來信前,最好把行軍之事確定好。」
沈寧拿起大宗師謄抄的暗部事宜,看了看,眸光微亮,「有辦法了。」
雙雙眼睛看向沈寧。
「暗部相助,便可行事。」
暗部勢力,加上四哥這些年的消息網,足夠了。
只是,還差一點火候。
「如若皇城鬧出大事,讓元和皇帝、段千溯,無暇顧及行軍之事就好,再與暗部相結合,必能順利行軍。」雲輓歌擰眉。
周永順和陳祿章同樣認可。
但這事,太難了,幾乎不大可能。
「會有大事的。 」
沈寧勾唇一笑,眉間散發著自信的光彩。
似有運籌帷幄千里之外的欣然。
……
京都,元宵。
宮中有上元宴。
太子走後,九皇子燕長臨頗受皇上喜愛,且往日耽於玩樂的人,竟也認真溫書習得騎射了。
而元和皇帝,留宿蘭貴妃處多時。
一時間,蘭貴妃趾高氣昂,風光壓了楚皇后半頭。
楚皇后失了太子,長兄乃是定北侯,自打去歲除夕,都不曾關心過一二。
蘭貴妃和夏家,璀璨無限。
「皇后,妾身敬您一杯。」蘭貴妃笑吟吟道:「聽聞皇后近來睡不好,本宮那裡有皇上新賞的東珠香,安神極好,百年才得那麼一些。」
楚皇后眉心狂跳,眼神陰翳地看著蘭貴妃。
她兒沒死時,這蘭貴妃豈敢騎到她的頭上來耀武揚威?
這宮中向來是此一時彼一時的。
蘭貴妃又道:「皇兒近日,有出息了,深得皇上的喜愛。」
楚皇后眼睛猩紅。
她的兒子死不瞑目,連正經的葬禮都沒。
就算是沈家死了個老三沈書白,也不敢辦理後事。
這蘭貴妃,竟敢以此來羞辱她。
「長臨確實是個痴情種。」楚皇后母儀天下者,自是不甘示弱,冷笑一聲便挖苦道:「聽聞長臨情根深種,意在沈家,奈何風雪一夜無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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