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並未拔出破雲槍,而是從馬匹之上掠起,握著破雲槍的另一端,騰空自段芸芸的頭頂上方翻過去。
「啊啊啊!」段芸芸疼得嘶吼慘叫,滿目血絲。
那破雲槍的尖銳地方,在她的肩胛骨里翹著翻折了過去。
她直接左手為掌,一掌內力帶起狂風打向沈寧。
駿馬嘶鳴。
那一匹馬狂衝過來。
沈寧剛好抽槍落在馬背上,回頭戲謔地看向了段芸芸,「段大宗師沒告訴你,輕敵乃兵家大忌嗎?」能打的,她一槍封喉絕不留以喘息的機會,打不過的,若能撤退平安她自會退去,若必須要上她不惜捨棄右臂拿槍的機會。
這樣一來,段芸芸的右臂也一樣的廢了,連帶著肩胛骨。
「啪,啪,啪。」
沈寧聽到這聲音,便看了過去。
那羅剎正拍了拍手掌。
「羅剎!!」
段芸芸大喊,「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不知道你來做什麼的嗎?」
她臉色慘白地隱忍著痛。
「還不快上。」
「我的事,就不勞煩段將軍費心了。」
羅剎喝完了最後一口酒。
她兩眼無情,把酒壺砸在了地上,直接裂開成碎片。
沈寧眉頭緊皺。
不知為何。
每當看向這個人的時候,她的內心總是不安地翻湧著什麼。
或許,那便是對未知的忌憚吧。
羅剎動了動脖子,發出骨骼碰撞之聲。
在今晚的東境城聽來,叫人驚悚。
羅剎丟掉了黑色的披風。
一隻手提著又最又長的那把刀。
刀是特製的,名曰嗜血。
沈寧認得!
只有真正的嗜血邪佞之人,才能拿此刀。
羅剎提著刀,一步一步走向沈寧。
「下馬吧。」
她笑望著沈寧,「我送你上路。」
沈寧依舊盯著她。
「說起來,我要感激你。」
她笑:「我啊,不得自由許多年。」
她刻意在等。
等一個自由身。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故而,她等到沈寧廢了段芸芸的右臂才出手。
誠然,她不想殺人。
她已經被逼殺了好多人。
但她不得不殺人。
她手裡拿著一把殺人的刀。
那不是普通人能夠拿起來的。
羅剎充滿殺意地眼睛看向了沈寧,笑容邪肆,有幾分幽沉的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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