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探花郎的雙唇貼近郡主耳側,郡主那略微豐潤的耳垂剎那通紅,「元元在榻上不也用過。」賀元渾身一抖,耳側更是癢得發熱,她一手推開王良,睜大了眼:「你!」
看她春情浮臉,眉梢盡顯媚色。王良想,這般的人就不該做得了正室。她該呆在榻上,哪裡也別去。
兩人嬉鬧一陣,四喜二蓮帶了早膳進來,鋪滿一案。
二蓮將牛乳粥擺了過來,賀元舀了一勺嚷膩,要與王良的小米粥換,那小米粥熬得出油,看著就有食慾。
王良吃不來牛乳,但是誰也不曉得,他也沒說,點頭換了。
王良那邊,四喜也布了菜。王良抬頭一看,道:「去郡主那吧。」四喜臉色剎那發白。
王府都知曉,王良用膳很少讓人服侍。有不知事或慣性布菜的丫鬟,王良也不會多話,這般直接不願倒是第一次。
氣氛徑直微僵,五桃將杵旁的四喜拉了一旁,讓她去外幫張嬤嬤。四喜惴惴不安望了用膳的賀元,心下一沉出了去。
賀元見此,楞沒了食慾,咬了半口的小煎餃也丟給王良,她怨:「太油。」王良一口氣吃了一碟,那被咬的自然也吞了肚。見王良又吃得一乾二淨,賀元挑刺:「郡馬就不能學學好,你曉得你這樣出去可丟人。」
王良笑了笑,倒沒理她。
賀元丟筷,終於忍不住發難:「生得倒是禍水,我身邊的婢子也勾引。」四喜的心思就差沒擺在明面上了,賀元又酸又澀又氣。
王良覺得冤枉,忙哄她:「元元有你在,我哪敢看旁人半分。」又為她捏肩,「你心慈,有些丫鬟可不能縱容。」
郡主被探花伺候得舒心,氣消了大半,又恐嚇他:「你敢生了別的心思,我的鞭子可不長眼。」王良面不改色眼也不眨,應:「都隨元元。」
等王良去了官署,賀元才看向那幾個心中已起了幾番波瀾的大丫鬟們。
她們都是出身公主府的家生婢,與賀元雖沒從小長大的情分,但也是帶進王府相處近七年。
這四人里,四喜二蓮生得出挑,五桃三棗忠厚老實。前者要是出落在尋常府中,俱是攬爺們的通房苗子。可來了王府,這一切都是痴念。
二蓮在旁想著如何表忠心,她與四喜,早前都生過貪念。郡馬年輕貌俊,做個姨娘倒也快活。可這些年,是親眼所見郡主夫妻如何登對纏綿,連無嗣這等大事都沒人理會。二蓮早早收心安分守己,四喜卻不知為何竟把貪戀擺在了明面!
「昨兒郡馬一回府,問了今日府事。」二蓮小心翼翼道。見賀元看來,她忙接下去:「四喜搶著說您因葡萄藤散了生氣,又引郡馬去了園子看。奴婢遠遠跟去,見她一直在那守著郡馬整理藤子,郡馬倒未理她,想必因此生了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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