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元倒也納悶:「去書房幹嘛。」 誰想王良一進書房,就將賀元放在案桌上,對她低聲道:「為夫得先收點報酬。」
柔軟被一把握住,賀元臉紅不干,她推他:「這可是書房。」王良哪理這點輕推,直接扯開她的上衣,露出圓潤白皙的玉肩,以及敞了大半的小衣。此情此景,王良神色不明。
賀元被案桌抵得生疼,嗔個不停:「你怎麼這麼討厭,輕點啊,去榻里。」
王良親著她耳垂低語:「就在這兒,好元元,你依我一次。」
半推半就下,賀元也只得順了他。
這是堆滿了書卷官務的書房,賀元一瞥,都還能瞧見大家筆墨,此時她卻在這案桌上被他□□,不禁渾身發軟,咬著唇顫。
王良的眼神越發晦暗,她從未想過求他,就算他早為她做好一切。她有她的公主母親、皇帝表弟,她能求的人那麼多,哪需要向他這個寒門子低頭。
想此,他的手就忍不住朝懷中的嬌軀使勁,看她疼得哭叫,他又親吻:「都怪你這麼好看。」
賀元那微豐如花的唇被吻的發了腫,她得意一笑:「自小誰不說我好看。」
「不然哪那麼多人歡喜我,」賀元似失了神般喃喃。
他咬著她的玉頸,應道:「是啊,人人都歡喜你。」
到最後賀元竟被折騰渾身青紫,不曉得是王良使的勁大,還是她皮膚著實嬌軟。
等去了書房的床榻,依偎一塊,賀元又翻起之前的事。
她使壞,玉白蔥指往王良腰間一擰,嬌道:「郡馬還得給我說說這些刁仆,可是被你故意教的,我的話也不聽。」
王良被這擰的又是火起,只得賠笑道:「你那奶嬤嬤只管了內院,外院只手丟給了王管家。外院的人又被王管家教的死心眼,知曉我去外面還以為我尋花問柳,怕惹你動氣。」
賀元聽此,一巴掌就朝王良打去,王良也沒躲,這掌便實打實挨了王良的臉。
「尋花問柳,你的人可真是貼心。」賀元疲態不復,滿臉怒容。「我才說了半截你就這般,郡主這麼多年,你就半分不信我?」王良也不管那臉上被賀元指甲劃傷的印子,苦澀道。
賀元想來想去,這幾年王良每有交際都曾說的清清楚楚,唯獨「你還敢說,那年你可不是從哪兒帶回一女子 。」
舊事再被翻起,王良只得又解釋一番:「當初我不是就與你說過,那是我恩師的獨女,不過借住半月。」
時隔多年,賀元記得不太清,也不再提。王良對她的好她是曉得,無非愛拈酸吃醋,她一看王良臉色的傷心就軟了:「那我信你,可你得把那群外仆還有那個什麼管家都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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