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蓮才接著道:「派了人去打聽,估摸快回來了。」
她們心中卻紛紛起了疑惑,張嬤嬤這樣的管事嬤嬤,手中怎少了幾個奴才的血,可這事並不新鮮,賣了身的人的命怎麼能叫命。
正巧,打聽的人也回來了,管家帶他進了內院,卻遮不住自己的一臉憂心忡忡,想問些什麼,被三棗一個眼神看去,只得退下。
此人是陪嫁的內院護衛,一貫機靈,他三言兩語道出原委,原張嬤嬤竟是被四喜告了官府,說她謀害自己嫂子。
聽此,二蓮驚慌失措,忙跪下哀聲戚戚:「此事怕是奴婢起的因,奴婢自在祿川巷與四喜見後,生了疑心,與五桃商量好告予張嬤嬤,張嬤嬤聽後也不甚在意,說去尋當時的人牙子問問,誰料出了這事!」
三棗也跪了下來:「奴婢也是曉得四喜在那祿川巷的。」
賀元滿心疑惑:「她一個奴婢,可是瘋了不成。」
這時,長公主府的大管事帶著徐嬤嬤進了內院,兩人守著已無主的長公主府,俱是蒼老許多。特別徐嬤嬤,見著賀元似乎一肚子話想說,賀元卻看也不看她。
大管事行了禮,道:「徐嬤嬤說此事怪異,還是先等等看。」
賀元見著徐嬤嬤就生厭,哪裡聽這許多,擺手:「一個奴婢,哪來那麼多事,也不曉得那京兆尹是誰,這般大驚小怪。」
徐嬤嬤急忙說道:「郡主,奴婢聽說那京兆尹素來清高,不陷黨爭,您這樣去要人,怕是會適得其反。」
賀元卻聽得帶氣:「你可是以為張嬤嬤出不來,你就能代了她!大管事你帶著長公主府的護衛去,我看誰敢攔。」
徐嬤嬤見她勸不聽,只得跟上大管事往外走去。
等晚膳送來,賀元為張嬤嬤起了擔憂,只草草吃了幾口。
一早醒來,卻等來了面色難看的大管事,大管事愧疚道:「奴才無用,京兆尹軟硬不吃,更發了火說要徹查此事。」
賀元氣急敗壞,隨手砸了個茶杯。又怒氣沖衝去後院牽了快馬,帶著一行護衛就要親自去要人。大管事覺得此舉不妥,連連勸道:「郡主您這樣有損名聲。」
賀元決定的事,哪裡說得動。
一匹罕見的純黑駿馬從王府直朝京兆府飛奔而去,險些撞了行人。身後緊跟著的護衛這才深覺不好,金都不少街市早明令禁止御馬,郡主身在後宅,哪曉得此事。
偏偏護衛身上長公主府印記打眼的很,行人一瞧俱是曉得那當街御馬女子就是那擅嫉郡主。
等到了京兆府,四周的侍衛一看,不敢惹賀元,散開放了行。
京兆尹此人叫韓方,就任剛滿三年,最是嫉惡如仇。被通稟郡主在外等他時,他那深刻的眉又緊緊皺在了一起。身旁的小吏出言勸他:「大人,這郡主來頭不小,還是莫將此事鬧大損了年後考核。」
韓方被此話激怒,甩了手中的官務就往賀元處去。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