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來一頓羞辱,讓賀元滿臉都是惱怒。
他又接著諷道:「表姐,朕可是才曉得,你竟閨中就與朕三哥成了好事。你那郡馬還斥責朕『既然破了你的身,又何必不納入宮中』,你膽子這般大,跟朕面前作什麼良家態,還是你就喜這套欲拒還迎的把戲。」
賀元臉色剎那慘白,渾身一顫。她還未想明白王良與阮七的私下交涉,就見他朝她步步緊逼。
阮七滿臉都是陰沉沉的戾氣,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手一扯,賀元半衣便敞開露出了如玉鎖骨以及。
「表姐,你瞧,連與你夫君歡愛的印記都未消,就想給朕自薦枕席。朕都有些吃驚,早知表姐如此期待,豈不早讓你成全朕的這番歡喜你。」阮七摩挲著變淡的青紫,嗤笑出聲。
到此時,賀元哪還不明白阮七的惡意,她也不顧上身散亂,就要逃開,卻被阮七拽得死死。
「你不是求朕睡你,你躲什麼,朕還未嫌你不乾淨。難道表姐你當你還是正當年華的小姑娘,你這般年紀入了宮,朕可是碰也不想碰,如今也是念在昔日情分。」阮七就像著了魔喋喋不休道。
賀元一巴掌扇了去,她渾身顫的不行,哭出來:「畜生,阮七你們都是一樣的畜生。我與阮三好過如何,我歡喜他就願和他睡,你想碰我,那不如讓我去死。」
她說著又哭著扇了阮七好幾個巴掌,阮七竟一個也未躲開,似怔住硬生生給受了。
等賀元從他懷裡掙脫出往殿外跑去,阮七才反應過來,他轉身將案桌的物事揮手掃地,氣急敗壞:「你又要去求誰,你還有誰可求。」
過會兒,劉安才進來,見他癱在一地狼藉上,小心翼翼說:「您就不該理那沒臉沒皮的。」
阮七睜大眼,指著劉安:「去拿紙墨來,朕要下旨。」
賀元從宮裡狼狽而逃,徐嬤嬤是問也不敢問,見她上衣是重新收整後的樣子,卻不由臉色一變。
誰想剛回府,聖旨突臨。阮七竟是要收了明華的長公主府與名下三千戶食邑,又將這段時間的大小事為例,指責賀元行事不堪,有辱母賜。
賀元一聽此旨意,差點沒抽鞭打死宣旨的太監。還是徐嬤嬤將她死死抱住,賀元仿佛要掉完這一生的眼淚,她止不住哭,只能一個勁兒問:「嬤嬤,怎麼辦,這可怎麼辦,他這是在逼我。」
徐嬤嬤倒是鎮定起:「太皇太后,郡主去大明山求太皇太后。」
賀元這才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喃喃自語:「對,外祖母,我還有外祖母。」
臨行前,賀元命人將油潑了府里府外,竟要一把火將長公主府燒了去。徐嬤嬤起初哪裡肯,賀元卻又哭又鬧:「嬤嬤那是我娘的東西,我怎能讓他收走,毀了也不能讓他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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