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元只得自己撒了嬌,「你不如,就給了阮三王位吧,他也慘呢。」
她說完,就被阮七抵在書案前,扒了衣裳。
賀元被弄得哭,「你說了不這般辱我了,阮七你說話不算話。」
阮七隨意一掐,「這叫什麼辱,你看你說得什麼話。」
等賀元眼神迷離時,他在她耳邊說:「我能給阮三的,只是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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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一到,阮七的生辰也來了。
賀元等他許久,他還在承金殿。
小豐一來跑了幾回,垂頭道:「又是南邊決堤,又是淮安王,聖上今日怕也沒得空歇。」
搖椅上的賀元神色一黯。
招手讓他退下。
殿內只余了幾個心腹丫鬟。
賀元連夏衫都穿在了身,她是仗著阮七不在殿內,阮七見了就要吵她,「初夏都未到,你就要作怪,生了病又得鬧,藥也不喝。」
不顧她撒嬌,硬逼著那了罩衫給她穿上。
這幾個丫鬟卻是管不住她。
賀元摸了摸肚子,她輕咬著唇。
二蓮前去賣乖討好,「不若奴婢去叫了太醫來。」
「不,不要去。」賀元猶疑著,她嘆氣,「等他回了殿再說。」
最為賀元打算的五桃已然跪下,「郡主,若成了真,你當如何。」
賀元面色又喜又慌,「我,我就出了宮去。」她又遲疑,「他不允可怎麼辦。」
三桃輕聲道:「這些日子,奴婢看在眼裡,聖上是真疼您,您不若。」
賀元臉色慘澹起來,「我不要,我怕得很。」
阮七已經半年未至後宮,那些嬪妃俱把賀元當做了眼中釘。
據說外間不少傳聞都是宮內傳出,想要借刀殺人。
那許貴妃的家族在持續幾月的朝政爭吵袖手旁觀,如今卻放出話來,若許氏為後,許家願為阮七臂膀。
阮七對著她輕嗤,「這些世家都是見勢眼開,許氏不過是旁支嫡女,就要這許多。」
賀元當時又生了氣,與他慪氣幾天,她不說真相。
不為是若許氏為嫡脈,就能要那後位不可。
「你們別問,我也不曉得,如今這般就好。」賀元垂下眼眸。
自除夕阮七與她說開,賀元越發與他膩歪,可要說有沒有生出歡喜,賀元自己都不曉得。
她一向腦子蠢,無論是阮三還是王良,都是親手送予她手上。
可阮七,他一口一個歡喜,賀元俱不敢信。
他善變,沒準兒他們說了開,阮七又得發了瘋,拿她做了玩寵。
外間腳步聲響,殿門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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