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元強笑道:「不了,咱們回去吧。」
阮玉一手輕掐著她奶白的臉頰,「姐姐,你膽子怎麼這麼大。」
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賀元遍體生寒,偏她還不敢使性。
賀元垂著眼討好道:「阮玉,我錯了。」
阮玉手移去她纖細的脖頸,「你哪有錯,是我的錯,讓姐姐這樣離不得男人的身子曠了這幾月。」
賀元羞惱浮面。
「姐姐,你來這,是睡人,還是被睡呀。」
阮玉譏諷笑道。
賀元再也忍不住,她一巴掌打去,「滾,給我滾。」
阮玉更氣,「你還有理了。」
卻突然起身。
賀元坐在榻里,委屈不行,阮玉真不是個東西,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她不過想開開眼,睡也沒睡,就要被此羞辱。
她卻不知,這歡樓之閣,處處有著把戲機關,阮玉起身隨意翻弄幾個抽屜,拿了物事來。
賀元還沒看清,就被阮玉捉著手腳扣在了榻上。
賀元失聲尖叫。
阮玉彎著唇道歉道:「姐姐對不起,我又胡言亂語,你既是來睡我,那就得讓你好好盡興。」
賀元被困在榻里,看他手裡的東西一個比一個嚇人,眼淚哭得滿臉都是,「我不要,那種髒東西,你敢用,我就去死了。」
阮玉皺著眉,「不是姐姐想要的嗎。」
賀元嗚咽著,「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阮玉哼哼幾聲。
他藉此一步步討著好。
「姐姐,你說聲歡喜玉兒,我就丟一樣,好不好。」
賀元朦朧著眼,她掙脫不開手腳,只得委委屈屈應道:「好。」
「歡喜玉兒。」
「嗚嗚,歡喜阮玉。」
「歡喜」
...
阮玉再沒聽過這麼多句歡喜。
手中的東西早被他一氣丟盡,他壓在她身上,她說一句歡喜,他親一口她。
到後,越親越下。
賀元許久未歡好,他怕疼著她,抹了歡樓的藥膏。
這一抹,卻不得了,氣得賀元哭罵他,「你是故意。」
阮玉得了乖嘴裡從來不曉得饒人,「是姐姐非要來歡樓長見識,哪還怪得了我。」
等賀元再醒來,已是在了承金殿裡。
她被阮玉緊緊摟著,阮玉咬著她的耳垂,「表姐再沒得人比你薄情寡義,我在宮裡等你幾月,餓的很也只拿了手,你轉眼就去找新歡,表姐你說你對不對得起我。」
賀元啞著嗓,「說得你以前再沒碰過旁人似的。」
阮玉輕嗤,「那你以前。」
兩人不說話了。
半晌,賀元被阮玉翻了身,他對著她屁股幾下拍去,賀元立時哭叫開,不停掙扎,「阮玉,疼,我疼。」
阮玉只死死按著她,「你記著,再有下次,我真得鎖起你來。」
他一口惡狠狠咬在賀元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