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報一路車程之仇。
這一路,賀元仗著他不敢在車裡碰她,可勁兒撩撥他玩耍。
賀元這才慌了,做起委屈的模樣,「你怎麼就盡想那事。」
身上的人神情惡狠狠,「我不僅想,還變著法想。」
他對著她耳垂輕咬幾句,羞的賀元又抓又撓。
她嘟囔,「你呀,你呀。」
卻幾乎一一如了阮玉的意。
他似是有著無止盡的活力,賀元再順著他,也累得不行,嬌滴滴不肯再來。
阮玉拿薄被裹著她就往殿後的溫泉去。
熱氣瀰漫,好不容易得了舒緩。
阮玉又不吭不響的抱了賀元連親帶啃,「你可是和他來的。」
賀元腦子再混沌,也一下醒過神。
她拍他一眼的水,嗔道:「那會兒小呢,我娘陪著。」
阮玉胡亂抹了抹眼,有些高興,「那我成了頭回。」
聽此,賀元臉色就不太好看。
一池溫泉仿佛也黏糊起來。
她輕諷,「你要在意這個,和我好甚。」
阮玉才曉得稀里糊塗說錯了話。
他不急著道歉,只近了賀元身胡亂作怪。
她被阮玉抵在山石旁,他眸色晦暗,「我當然在意,可比起在意,如今的你都是我的,豈不更快活。」
賀元嫌他肉麻,鬧道:「疼,抵的疼。」
阮玉卻往下,他輕哼,「你不疼,怎麼曉得教訓。」
賀元當他不過尋了藉口變著法折騰,連罵幾句。
阮玉充耳不聞,只讓她的罵聲逐漸沒了氣力。
·
胡鬧兩日,阮玉才帶了賀元去園林。
雖少有帝王前來,園林里的走禽倒也精心養著。
阮玉帶賀元打獵,還求她穿那日胡服。
賀元才不慣他臭毛病。
偏偏著了男裝。
那男裝是早早準備好的,丫鬟們伺候她穿好。她對著鏡中一照,頗覺得幾分清俊。
她往內殿出來,還得意洋洋沖阮玉挑釁一笑。
阮玉先是沒說話,等她走近,故意上下打量,一把摟著纖腰調笑道:「哪兒來的小兔子。」
又撇去那遮掩不住的鼓囊處,「咦,這是何物。」
氣得賀元狠狠掐他手,又好幾記眼風掃他。
好好的帝王,竟成了那不成調的小流氓。
小流氓興致高昂,抱起賀元往園林跑,驚得賀元摟緊了他的脖頸。
他還是頭回徹底甩下帝王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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